,低声喊了一声:“爹爹你在说什么呢?女儿哪有那样了,要是你在这样说的话女儿就不在这里陪你了!”
段志玄摇摇头,捏着自己胡子笑道:“真是女大不由娘,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老爹不能说了。”
段凝梦在那里红着脸,在心里埋怨着段志玄,心中对于自己来到李恪的府上却是有一些后悔,倒是李恪笑了一下,道:“樊国公,我和令爱情投意合,能娶到令爱是我的福分,这件事情倒是让樊国公费心了。”
“殿下,你马上就要去新罗了,但是殿下的纳彩缺少了殿下,我就不得不亲自要上门来来要了。”
李恪听见段志玄这样说,一时之间也是不知所措,就算是他在无知的话,也知道,在古代这些婚事的程序,都是由父母包办的,像是这样正妃由自己来做主的,就已经算是少见了,想了一会,在看着那边的段凝梦也是低头有些焦急的样子,实在是猜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做的缺憾了,一拱手,笑道:“要是李恪还有什么没有做的事情,请樊国公直言就是,以免我就是这样一头雾水!”
“殿下,你可知道要是求亲的话,除了要找媒人的话,还要在纳彩问名和纳吉的时候,都要用大雁作为聘礼的,我家的凝梦可是还没有收到你的大雁呢!”
李恪听见段志玄这样说起,才想起来,媒人去求亲的时候,都要带大雁的,以表示坚贞的意思,站立起来吗,歉意的看着那边的段凝梦一眼,道:“这是我的错了,是我考虑不妥当,明日就是我出使的日子,出了长安城,我打下了大雁,就马上给凝梦送去,等到我从新罗回来这么,剩下的事情,我回亲自来操办了。”
段志玄笑了一声,就是一只大雁不过是小事,道:“既然是如此的话,我就告辞了,殿下此去新罗也请殿下多多保重身体才是,新罗天气寒冷,请殿下努力添置衣物。”
说完,看了一眼在那边低头不语的段凝梦,自己走了出去。
李恪看见段志玄走了出去,才走近了段凝梦,道:“凝梦,让你受委屈了,本来是纳彩和问名都是我亲自去的,但是因为父亲让我出使新罗我一直在准备出使新罗的事情,这段时间是委屈你,等到我从新罗回来,一定是好好的补偿于你。”
段凝梦抬起头来,看着李恪的歉意的眼神,摇摇头,道:“殿下,我知道这次是又因为你要出使新罗,所以才以和为定亲为条件的,要不然以我们段家的这样的家世,又怎么能够嫁给殿下为正妃,就算是一个侧妃都是我的福气而来,殿下,此去新罗,请殿下一路保重,臣妾在家中等待着殿下的归来。”
李恪看着段凝梦眼中的期盼样子,听着她口中的喃喃细语,就像是一个妻子在叮嘱着要出门的丈夫,将段凝梦的手拉起,在段凝梦这一次没有抽出来,被李恪的手握住,她感到自己的心似乎是加快的跳动着,“凝梦,你自家中等我,我还等着你在大喜的日子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娘,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三个儿子还有三个女儿,不,是五个儿子,还有五个女儿呢?”
段凝梦听见李恪这样说,脸早就是羞成了大红布一样,嗔道:“殿下,哪里有人能生那么多,又不是,又不是……”
羞涩之下,确是说不下去,李恪将她轻轻的抱住,道:“是啊,我的娘子,又不是母猪,怎么会生那么多多小猪呢!但是我说的是我们一辈子生上是个八个的!”
“殿下,我还没有嫁给你呢,哪里是娘子的称呼呢?”
“要是不想嫁给为夫的话,看来是我就只好告诉河间郡王,段家的娘子又后悔了!”
“殿下,你只是会欺负人家,人家不在理你了……”
半个时辰之后,李恪将段志玄和段凝梦送出了府门,段志玄看见自己的女儿对于李恪是恋恋不舍的样子,心中叹息了一声,这女儿要是大了,果然是不能留的,和李恪告辞,段凝梦上了马车中,还是打开车帘对于李恪摆摆手。
李恪将段志玄送走之后,知道自己走之后,这些事情,就由李世民来操办此事了,自己也不用焦急了,回到府中的时候,将郑玄平叫了过来,道:“你派人马上回到扬州中,让王果和卓心远派遣有经验的老者从扬州出发,满载货物暗藏甲士,不必焦急,先占据几个小岛,在慢慢接近新罗,切不可引起新罗人的担心和警戒。”
郑玄平答应了下来,马上派遣自己手下得力的属下拿着李恪的手令去扬州城中调遣有关派遣水师远航新罗的大事。
三日之后,李世民在太极殿中举办了隆重的衣饰,以李恪为正使,以苏定方为副使,出使新罗,同时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就是收拢在高句丽境内的随军的遗骸,这是朝中的很多大臣提出来的,大隋征战高句丽一事,一直都是他们最心痛的事情,以至于很多将士骸骨暴尸野外,这是一直让很多大唐朝臣都为之愤怒和无奈,此次李恪出使高句丽,就是要将这些大隋将士的骸骨收敛起来,也有警告高句丽的意味。
李世民将国书和旌节交到了李恪的手中,看着李恪的个子和自己还矮着一头,拍了一下李恪的肩膀,道:“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