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在这边喊出声来,从京城带出来到的左卫的官军,就已经高喊着冲了上去,那边的高甑生看着李恪居然是不顾自己的颜面的,真的要将海事巡抚司的牌子摘了下来,他心中知道,要是牌子摘下来的时候,他在扬州的颜面可就是要丢光了,在那边大喊了一声:“住手,我看谁敢动手,那是我还是海事巡抚司的颜面,谁敢给我拿掉!”
有几个军士听了下来,刘大牛冲在了前面,大喊了一声:“你们想好了,到底是要听谁的话?”
这些军士猛然的醒悟了过来,继续向着前面冲去,将海事巡抚司的军兵挤到了一边,早就有人拿来的梯子,爬了上去,拿起匾额,啪的一声,将匾额扔在了地上,摔成了几块。
高甑生看了几眼李恪,眼中冒出了怒火,李恪风淡云轻的看了众人一眼,才叹了一口气道:“高将军,我手下的这些人,毕竟也都是粗人了,笨手笨脚的,不知道深浅,你不要见怪才是,这样吧,这块地毕竟是我们扬州水师的驻扎的地点,是没有办法让给你的,但是我让他们给你重新在做一块牌匾也就是了,算是给你赔罪,你看怎么样!”
高甑生面色铁青,在那边的刘大牛将几个牌匾扔在了面前,向着李恪道:“殿下,这玩意看上去金光闪闪的,谁知道是这么不结实,也不是兄弟们有意的,请殿下不要怪罪才是。”
李恪一摆手,道:“高将军也是不小心挂上去的,又怎么会责怪你们呢,告诉让几个兄弟,晚上你带着几个人,去醉仙居喝酒好了。”
高甑生在一边是吃了一个暗亏,但是什么也说不出,在之前,他也能算是杭州郡的司马,不要是区区多的一座府邸,几句算是整个杭州郡的军马都要归属他管理,但是李恪居然是不给他整个颜面是他没有想到的,冷冷的道:“殿下,你这么做,可是将朝廷的法度放在眼中?”
李恪当然是可以理解高甑生的感受,也不生气,道:“要说起法度来,你占了我扬州的地盘,反而还是振振有词,我是亲王,镇守东南,你们海事巡抚司,还是我用江南赋税换来的,现在口口声声说是要加将本王当做是客人看待,你用的地皮和校尉军兵,哪一个不是我扬州的银子养着,不要以为你真的靠上了大树,就居然想在扬州开染坊,我今日就告诉你,就算是你是有人在这里支持着你的,但是没有我扬州水师的支援,你还是是也干不了。”
李恪说着,道:“凡是杭州郡中的扬州水师的重地,全部收回,任何人不准占用,你要是能占用其他的官署或者要自己重新建立官署,是你自己的能力,这个也是我的底线!”
李恪突然之间露出了锋利的爪牙,让高甑生是十分的不适应,就在几月之前,虽然是李恪知道他是受长孙无忌的推荐而来到扬州的,但是还是对于自己是十分的客气,但是这转眼之间,居然就是变了颜色,看了在一旁的王果和卓心远一眼,高甑生马山就明白了李恪的用意,要是李恪还是这样的退让的话,那么长孙无忌通过还是巡抚司,来控制扬州水师就要达目的。李恪当然是绝对是不能允许是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果,卓心远,你们两个虽然是海事巡抚司的副将,但是我扬州水师与海事巡抚司,负责赋税分成和作战的校尉,剿灭海盗之事,还是要交予扬州水师来处置。”
王王果和卓心远没有丝毫的迟疑之意,都站立起来,齐声道:‘臣听从殿下的吩咐。‘
李恪看了在一旁多的高甑生,高甑生脸色变成了红布一样,眼睛通红,偏偏是发泄不出来,他心中清楚这是李恪来示威来了,道:“好,殿下,既然是如此的话,我老高就自己去找官署好了。”
看见高甑生气愤而去,李恪哼了一声,道:“你们都随我来,我们马上布置一下,要如何开始剿灭海盗一事。”
众人跟随着李恪进入了水师驻地,来到大堂之中,李恪在中央的位置坐下,本来是今日的会议也是要有高甑生来参与的,但是李恪一来两人就开始针锋相对的争斗来了一番,而今是李恪占据了上风,也只有让别人转达高甑生了。
李恪看着上方,居然是空白一片,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吩咐众人坐下之后,才道:“战船在有三个月的时间,才能造出四艘适合海上作战的大型战船,在此之前,海上剿匪,诸位有什么意见,就好好的说一说?”
还有四个月的时间,那么殿下将他们现在叫来是什么意思。
卓心远站立起来,道:“殿下,臣以为这三个月的时间,恰好是我们准备的最好的时候,要是仓促而行的话,反而要损耗财力和人力,不如将周边的海盗有什么动静都打探清楚,这样才能做到有的放矢!”
王果也点点头的,道:“殿下,臣也认为是如此,要是我们连自己的对手都不知道的话,绝对是不能出兵的!”
海中作战,绝对是比不得陆地作战,海上作战,没有目标,就要损失打量的淡水和食物,没有参照物,还要有精通海上路线的人来参与,李恪这才感觉道,要是说起了打击海盗,自己真的还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卓镇将,要你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