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葳蕤送的一时之间也是为之愕然,他是没有想到杜葳蕤居然是送给玉儿这样的好东西,看来是杜葳蕤表面是对于自己做出的高傲的样子,但是在暗地中,对于自己的身边人倒是连这样的小恩小惠的手段都用出来,
在看着玉儿身上,扬州的天气虽然是温暖,但是毕竟是隆冬时节,空气不但是湿润,而且是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玉儿的外面是一件雪白的狐裘,将让的小蛮腰恰好的轻轻的束住,下身是一件淡绿色的吧百褶裙,上面绣着的是几只淡雅的兰花,盛开的花瓣,青翠的以,让人看着玉儿的样子是眼前一亮。
玉儿看着李恪的眼色,心中禁不住是发虚的样子,道:“殿下,是不是很难看,要是给你丢脸的话,玉儿就不和你去了。”
李恪笑一声,上前一步,将玉儿的腰身轻轻地揽住,玉儿在李恪的怀中,闻着李恪的身上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自己似乎是听见了李恪的心跳一样,自己似乎就是愿意在李恪的怀中融化一般。
“好了,今天我们的玉儿是最美的人,就算任何一个人要站在我的面前,她都不会停留,她们都害怕被我们的好玉儿的风头给比下去了。”
今日,都督府中的人都知道是扬州城中的一场盛会,无论是权万纪还是张文瓘还有王果在都督府中已经是等待了多时,权万纪看见玉儿跟随在李恪身边而出,居然是和李恪并肩而行,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上前一步,还没有说话,李恪早就是、看出了权万纪心中的想法,道:‘老师,玉儿从长安中千里迢迢的跟随着我,可以说是情意深重,更何况,玉儿也算是身世清白之人,就算是昔日的圣贤之人,又有几个人可以说是自己出身于富贵之家,老师教导我要说仁者爱人,请老师在这件事情上,就不要在多说了。”
权万纪看见李恪这样说来,他本来就是神色严厉之人,平常在都督府中,大多数人都是害怕他,但是看见着玉儿的可怜样子,脸色和缓下来,不在说什么了,也只好退在了一旁。
足足是两百多人的队伍,盔甲鲜明,弓马精锐,向着府学而去,李恪早就是吩咐下去,不准一路之上骚扰行人和商人,这一路之上,速度慢了很多,要给很多百姓让路,只是王果和郑玄平对于很多好奇的想要是靠近李恪马车的人,都将让他们阻拦在外面。
足足是一个时辰中,才到了府学之中,在门口中的很多人,早就是有人看见了李恪的旗帜,知道是都督府的吴王殿下来了,连忙走了进去,去找步朋义。
车子在门口停了下来,步朋义从门口早就是将很多人暂时告罪,急匆匆的从里面跑出来,来迎接李恪,在府学中的很多人,看见步朋义急匆匆的跑出来,就已经是猜到了,肯定来了让步朋义也要敬畏的人物,只是不朋义这个人一定是眼高于顶,就算是往日的李袭誉也不放在眼中,到底是什么人让他如此的紧张,众人也不敢怠慢,很多人跟随在步朋义的后面,也跑了出来。
步朋义看见都督府的马车,心中自然是知道,这是列克给了他足够的颜面,李恪本来就是军中以悍勇而闻名,要是以李恪的脾气,这样的做很显然用最正式的仪式来表示对于他的支持。
李恪从马车中站出身来,站在下马凳上,又伸出手去,将玉儿从马车上也轻轻的抱了下来,步朋义本来是要马上给李恪见礼,但是看着李恪如此自然将他身边的侍女也带来了,心中也是愕然了一下。
李恪倒是毫不在意,看着步朋义的愕然样子,知道步朋义在心中是如何想的,道:“步祭酒,玉儿可以说是我吴王府的老人,也是我吴王负担额管家,她也算是要为扬州的学子尽自己的一份礼,不会让你为难吧。”
步朋义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就算是玉儿是李恪的侍女哪又能如何了,李恪是什么身份,是吴王殿下,若是眼前的玉儿就算是成为李恪的侧妃,那么也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上前一步,道:“哪里,是臣惊讶殿下当真是真性情之人,换做了其他人,哪里是有殿下这般的洒脱自如,我江南之人,最是崇尚魏晋风度,如殿下这般者,臣实在是信服。”
李恪哈哈大笑一声,心中暗道,这个步朋义倒是真的会说话,最近带着玉儿来,也就算是这次慈善拍卖乃是扬州城中的一次盛会,要是这样的错过的话,怕是让玉儿遗憾,至于是什么士子的风评,李恪根本是不放在眼中,在大唐中,大臣和名士带着姬妾游玩,也本来就是寻常之事,何况是自己根本就是没有将玉儿当做是平常的姬妾而已。“
在后面的谢婉容看见李恪就算是在众人的面前也是丝毫不掩饰对于玉儿的宠爱,嘴角翘起,口中嘟囔着:“岂是不知是红颜祸水,才多大的年纪,就是这样对宠爱侍女,哼,要是以后,以他的身份,有了正妃和侧妃,那还要怎么样呢?”
话中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看着李恪和玉儿的目光中,还是充满着羡慕之意,像是李恪这样敢高调地表示自己心意的人,可以说是极其的少见了,在你一旁的谢映登看着谢婉蓉撅起的嘴唇,道:“嗯,的确是如此,婉容,再过几年,就要将你也要嫁出去了,我一定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