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着陈思源,冷笑了一声,道:“要是你有心的话,早就将这清浦寨解散,哪里有今日的事情,你固然是罪行累累,难道你手下的那些人呢,就没有什么罪行了吗?‘
陈思源脸色不变,道:“殿下,以殿下的身份,自然是可以说我们是打家劫舍,但是我们这个小小的洪泽湖中能容纳多少家渔民,大多数的渔民,你若是真的不抱成团来做水贼,就怕连在这里打鱼的资格也没有,这几年来,殿下看我们的水寨就看出来,我们大多数的时候是在自保,至于说到是,谋财害命,出了曹嘉茂之外,恐怕还没有谁敢这么做。”
李恪凝视了陈思源一眼,他听出来,陈思源是有其他的意思,完全还没有表达出来,道:“照你这样说来,你们结成水寨还是有功了。”
陈思源点点头,道:“功与过,我等不敢妄平,但是看殿下的气势,是将这护住恢复以前的太平日子,本来我们是想将水寨中的东西收拾一下,就散伙,但是没有料到殿下来的这么快,我既然是敢来,就请殿下以我一人为罪,赦免其他无辜的人,也算是殿下的功德。”
李恪看着王果和卓心远一眼,卓心远会意上前一步道:“殿下,既然是陈思源有意投降,殿下也可以应允下来,也算是给陈思源一个机会,让陈思源将功补过也就是了。”
卓心远是比较聪明的额,看出了李恪的为难之处,在这里不能擅自就可以评价陈思源是否是有罪,但是只要是率众投降才算是一件大功,至于是是否赦免,还是要看他以前在洪泽湖的事情了。
李恪点点头向着陈思源,道:“你也看清楚了,今日就算是你不投降的话,我大唐也可以轻易的将你们捉住,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是你有心改过,我也就是给你一个机会,你率众投降之后,你要是你没有人命,江南之人愿意容忍你你,我也会会同刺史府的司法参军,可以酌情处置也就是了。”
陈思源眼中一亮,他这次来要的是就是李恪的这句话,以他对于自己的理解,他在盱眙之地,也算有颇有底线,只有是来往的客商有交钱的,他也不会为难别人,他虽然是没有曹嘉茂那样将寨子扩大的那么大,但是也没有曹嘉茂那样到处惹别人的愤怒。
一拱手,道:“请殿下,在这里稍等,我和兄弟们简单的收拾一下,只带着自己家用的东西,其余的事情,绝对不会拿走,就算是给殿下的手下一点礼物好了。”
只要是能保住了性命,心中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片刻之后,李恪见陈思源的一夜扁舟进入了水寨中去,水寨中发出了一阵喧哗的声音,然后很快的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陈思源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办法,让这些人恢复安静的。
王果在一旁感叹的,道:”这个陈思源倒真是一个聪明人,可惜啊,本来是一次发财的机会,因为他的聪明,被他打断了,看来下次要把握好时机,只有好是对方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马上将他拿下来!”
李恪摇摇头的,道:“只要是陈思源投降了,对于整个洪泽湖是有触动的,还有江南之地,还需要大量的壮丁,将这些人都杀光了,谁来开发江南,既然是陈思源有心向善,我们就给他们整个机会,也给那些迟疑不定的水贼做一个示范。”
王果点点头,道:“殿下说的是,但是我看其他人是未必有陈思源的聪明,看来他们的水寨,和那些资产,看来就得让我们自己去取了。”
李恪没有在说什么,现在的扬州水军,保持了锐利的气息,这对于李恪来说,是一件好事,只要是这些人保持锐气,才能面对着海盗的斗争中获得胜利。
唐军在湖面上静静的等待着,一个时辰之后,第一艘船从水寨中,慢慢的行驶出来,然后船只一艘艘的行驶出来,李恪心中清楚,这是陈思源在担心唐军会趁着水贼在突然之间撤出来的时候,对于水贼放弃的突然袭击,
还真是谨谨慎啊。李恪在心中想着,但是在内心中,也是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是陈思源他也会这么做,没有人会真的将生死放在被人额的受伤,直到是一个时辰之后,最后一只船只从是水寨中划出来的时候,里面的人正是陈思源。
陈思源将船划到了李恪的楼船下面,直接登上了楼船,向李恪躬身道:“殿下,我们清浦寨所有的兄弟都在这里,在水寨中还有几艘艨艟和海鹘,是草民送给殿下的,此外在水寨中的粮食和一些弓箭也都封存在那里,请殿下派人去查收。”
真是光棍,李恪心中清楚,对方这么做,是算准了李恪一定是不会向他们动手,只是人家将他看得这么清楚,对于李恪来说,的确是一种非常让人不高兴的事情,淡淡的道:“您是如何知道我是一定不会杀了你们的。”
陈思源道:“只有一点就是殿下的身份,以殿下的身份,是一定不会做出让这些不耻的事情的,因此草民就赌了。因此,看来是草民赢了。”
李恪哼了一声,看了一眼王果点点头,王果上前一步,道:“陈思源,殿下请你一起群扬州都督府,绝对不会为难你,同时你的这这些兄弟,按照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