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浦寨在距离盱眙的一百二十里之外的对方,这个距离的对于盱眙的水军来说,就已经他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之外,要是他们想要全力围围剿清浦寨的话,那么清浦寨排在盱眙中的探子会很快的给清浦寨通风报信,这么大的一支船队。从整军到起航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更何况,盱眙的水军根本就是赌不起,万一是他们围剿清浦寨的情况下,出现了其他的水寨图突袭县城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能承担的起的了。
盱眙县的水军的调动还是引起了去清浦寨的主意,但是曹嘉茂的山寨被攻破的消息也传到了清浦寨的人的耳朵u欧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敢去进攻盱眙县城。
在三个时辰之后,天色渐黑,但是守卫在清浦寨的水贼在夕阳的照射下,在目光所及之处,一只只被夕阳染红的战船出现在那里,足足有十几艘,气势宏伟,让那个守卫惊讶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个过来,这些人是来做进攻清浦寨的,拿起手中的锣鼓大声的敲打着:“敌袭!敌袭!警戒!”
下面的人都被守卫的声嘶力竭的声音惊讶了,醒过神来,都开始将水寨的吊桥拉了下来,在外面的船只也迅速的回到了水寨中。
在水寨中的大小首领也得到了消息,他们的心中都是一沉,他们在前几日就已经知晓了,唐军水师在赶赴盱眙的过程中,遭到曹嘉茂的抢劫,结果,唐军不但是将曹嘉茂打败,又杀了回马枪,将整个的飞鱼寨覆灭的。
清浦寨的首领,也能登上楼台,凝视在那边的靠近了清浦寨的唐军的战船,他清楚的看到火红的唐字战旗。
看了一会,才缓缓的道:“我早就该想到的,既然是洪泽湖中的所有的水军都被调集在一起,是要做什么呢?肯定是要剿灭我们了,我自己还是没有下狠心放弃的这十几年的心血!”
清浦寨的首领叫做陈思源,在整个洪泽湖中也算是一个人物了,能让曹嘉茂也没有办法可见清浦寨的防御是何等的坚固,清浦寨是个不大的地方,但是在陈思源的经营下,整个水寨有瞭望台,有城墙,有壕沟,整个是在小岛上,完全是按照陆地上的防御系统而做成的,而且,小岛较小,根本拿不下太多的进攻的军队,这样将对手在人数上的优势,就完全的打乱了。,
天色渐黑,李恪等人到达的时候,料得已经是不可能在进攻清浦寨了,吩咐水军马上安定下来,由卓心远和王果等人安排防御和警戒事宜。
唐军这边在外面的动静,自然是引起了在水贼们的注意,就是在夜色中也是络绎模糊的看清这些唐军的战船是十分的高大,队伍整齐,并没有慌乱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按照战斗的经验布置的,
陈思源看着的对面的唐军的阵势,沉默在那里,依稀中也传来了唐军打闹的声音,这只能是说,唐军面的着进攻水寨,并没有太大的压力,这就愈发说明唐军的骁勇。
一名首领看着唐军的动静,向着陈思源低声道:“大当家的,这些唐军看起来倒是很威风额,但是他们也不熟悉我们水寨的地形,。我看今晚我们就派一些人去,给他们来一个措手不及的进攻,。你看怎么样。”
陈思源摇摇头,道:“谁也不准乱动,我听说这个扬州大都督,以前在草原和突厥人打过仗,可不是泛泛之辈,今夜要是折损了弟兄,士气就完蛋了,我们就是来一个以静制动,看他们如何攻破我们的山寨。”
李恪和卓心远在夜色中也打量着清浦寨,卓心远道:“这个首领倒是有几份本事,这个水寨我们下脚的地方,距离城墙还是那么远,就像是乌龟壳一样。”
李恪笑了一下,卓心远的这个比喻还真的很恰当,这个首领看来并不是很保守,相反的,他是知道自己的实力,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和官府抗衡这样的办法才是最安全的。
“明天我们就来领教一下这个乌龟壳的厉害,让他们也看看我们的厉害才是。”
唐雎这一夜中安排了警戒的队伍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在船上安然的度过了一夜,已经到了水贼的眼皮低下,自然是也不用着急了,第二日朝阳升起,整个唐军吃过那里早饭之后列好了阵型,李恪等人才真正的看清楚了清浦寨的形势。
怪不的那个耿校尉将清浦寨看做眼中钉,在整个小岛上,前方的浅水和沙滩上密密麻麻的打满了木桩,寻常的战船是根本没有办法大举进攻,中间只留下了两条水道,供水贼战船进出,而这两艘战船的上方,就是两座箭楼,上面有很多的弓箭手在上面侍候着你。
就连是箭楼也完全是用红砖砌成的。
李恪看着王果和卓心远一眼,道:“这个乌龟壳还真的得很硬!怪不得当年的曹嘉茂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攻打下来呢。”
在城楼之上的陈思源也在下面打量着唐军的阵势,果然是扬州的水军,不但是军威严整,而且就连是战船也不止比起他们要强了多少,就说是中央的楼船,就不是他们这样的水寨可以拥有的东西。
在中央的那艘楼船上,可以看见一个少年的模样,被人簇拥想在中央,地位尊崇,不用说,想必就是吴王殿下李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