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火光的前面,十几艘船掉过头来,面对着大唐水师的一字排开虎视眈眈地看着对面的大唐水师。
李恪和王果站在楼船上,看着对面的水贼的艨艟,道:“如果是现在发起进攻的话,你认为在多久的时间内能够完全的将他们击溃?”
这段时间中,王果一直是和水军摸爬滚打,虽然无法做到和卓心远一样做到收发自如,但是眼界和刚刚进入水军的时候相比,这样的战斗已经是不能难住他。
“殿下,这些战船要是全部攻击的话,那么恐怕短时间内根本就不能结束战斗,先用抛石机将他们打散,然后在集中两到三艘船进行打击,其他的战船给他们围而不打,将这三艘船打下来之后,对于其他的人会形成震慑,然后在招降,若是不投降的,在选择四到五艘船进行打击,这样以来他们就再也没有进攻能力了。”
李恪看着那边沉默在那里的战船,点点头,道:“三艘还是太少了,我们扬州的水师还是要树立起要打硬仗和打狠仗的意识,也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得到洗礼,将所有的船都集中起来,就攻打在左侧的安几艘船。”
王果点点头,李恪的意思很清楚,扬州水师不能拿存在妄图用精良的装备让他对手投降,关键是要在战斗中,让这支水师有锐气,有血腥。
喊道:“换旗语,将所有的船都集中在一起,打击左侧的四艘战船!”
所有的八艘战船,有楼船,有斗舰,有艨艟,论起高度来,比水贼的船都高的多,围城了半圆形的圈子,随着楼船上高悬的红色旗帜,所有的战船人呐喊了一声,所有的抛石机都运转开来,轰隆轰隆的声音将水贼的战船完全隔开,落到了水中的巨石,贱起来的水花一直喷到甲板上,剩余的巨石都落到了甲板上,血肉横飞,被砸飞的甲板,让这几艘船上的水贼都乱了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四处逃窜,还有的水贼见势不妙,直接就跳入了湖水中,拼命的向岸边游去。
就算是被抓住,也比被他们在这里砸死的好,一直到了两刻钟之后,才算是停止了进攻,三艘船的水军看见对面的残破的船体,在卓心远的一声令下,呐喊着冲了过去。
剩余的五艘战船也调转方向,缓缓的逼近了剩余的没有受到抛石机攻击的水贼的艨艟,犹如是五只巨兽靠近着他们,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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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百川心中冷了半截,他看的出来,唐军这是在慢慢的消耗着他们的力量,打还是不打对于卢百川来说是一个难题,但是转过头来看着那些手下,在唐军的威慑下,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尤其是看见唐军在用抛石机将水贼的战船完全的摧毁,三艘着战舰已经靠近了这些艨艟。
这一次是李克穆下令要用这些水贼练手,接近了水贼的战船之侯,连拍杆都没有用,几艘船撞击在一起,都是搭上了跳板直接就一个个的跳了上去。
一场血战马上就展开了,在这些进行进攻的水军中,有很多人是来自于左卫,他们一向是心高气傲,但是自来到扬州之后,他们在训练中完全落后于扬州本地的水军,现在他们是直接冲了过去,以三人位一组,用长矛横刀和盾牌手做组合,正是在左卫中最常见的陆战阵型。
左卫这边气势如虹,一路向前,虽然是只有一百多人的队伍,但是犹如一把尖刀直接插入了这些水贼的中央。
左卫的军士打开了局面之后,剩下的水军的将士在卓心远的带领下,已经登上另外的一艘战船,接着昏暗的灯光依稀可以看见那边的唐军的左卫军士就像是猛虎进入羊群一般所到之处,一片血腥,手中的拿着的一把马槊,厉声道:“我们虽然不是大唐的精锐,但是这些水贼在扬州盘踞许多年,简直就是我们扬州水军的耻辱,今日殿下就在楼船上看着我们杀敌,我们今日所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破敌!”
所有跟随在卓心远后面的军士,都大喊着:“破敌!破敌!”跟随着卓心远直接杀入了水贼之中。
要是论起装备来,这些水贼的装备哪里是唐军的对手,果然是卓心远一动手,就是保持着整个队伍的有序前进,一出手就是几十支马槊,直接向着水贼而去,这是在王果的训练下,在士气还没有保持胜利的情况下,直接能将对手的阵势攻破。
李恪在那边看着卓心远的布置,也不禁点点头,扬州的水军不比左卫差,只是在左卫的意识中,一直是把自己当做是天下的精锐。左卫是熟于战事,对于杀敌的这样的事情,是十分的应手。
而面对着这样的阵势,扬州的水军怕是也是很少看见,有畏惧之情也是意料之中。王果在平时的训练很快的是见到了效果,这样的打法,很快的将这些水贼的阵势攻破,唐军中一个人倒了下去,马上就会有人从后面补充上来,将后面的受伤的军士藏了下去。
林明达看在唐军的进攻下,自己身边的阵势已经被打破,在自己身边的人也是越来越少,越来越多的人都聚集在自己的身边,在前方的兄弟就像是被割掉草一样,一个个的被杀死在地上,。
夕阳如血,照射在甲板上,这些水贼流下来的鲜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