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吉还来不及收拾好,就急忙来到了正堂去见李恪,他没有料到的是李恪是真的来到了他的家中,来到中堂中,看见李恪一身白色衣衫,,一脸轻松之色的看着在墙壁之上的字画,听见了梁吉的脚步,转过头来,梁吉紧走了两步,躬身道:“草民拜见吴王殿下。”
李恪上前一步,将梁吉扶了起来,道:“不必客气,你是扬州城的名望,我仓促之间来拜访,听说你闭门谢客,能够进来,已经是幸运的了。”
梁吉的脸色红了起来,咳嗽了两声,道:“要是别人来了,但是要是殿下来了,老朽是说什么也要打开大门亲自迎接的。
梁吉将李恪让到正座之上,连忙上了各种的糕点和水果,李恪也只是浅尝了一下,梁吉自然是知道李恪不是来和他闲谈的,将下人都吩咐出去,道:“殿下繁忙,臣是知道的,不知道殿下来到某这里,有什么见教。”
这个梁吉真是老狐狸,首先是要自己开口,李恪点点头,道:“自然是有事,我听说,你梁家以前是和陆家也参与这扬州的漕运之事?”
“这个……”、梁吉一下子沉默了下来,马上就已经猜到了李恪的用意,漕运这么大的事情,恐怕是凭借着杜家一家的力量,是根本无法承担下来的,无论是财力和人力都不是小事,看来是李恪将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道:“这个臣不过是出了一点微薄的力量,以陆家和王家的势力,才是支撑起扬州漕运的大家,因此,臣这点力量,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梁家和王家压榨扬州父老,他们在扬州十年,扬州城中并没有成为江南重镇,我此来,就除旧布新,让扬州真正的成为这天下的人间天堂!”
梁吉听见了李恪的话吓了一大跳,李恪对于他们是如此的下了断语,简直是就是说只要是李恪在扬州一天,那么扬州城中,就是两家的出头之日了,但是他就是真的能成功吗,只要是漕运的银两筹措到位,那么就是朝廷的斥责,不但是杜家的生意要一落千丈,就连是李恪这个扬州大都督也要受一定的牵连,
是不是还要真的冒险?
想到了这里,脸上露出李为难之色,道:“殿下是要我梁家也出面和杜家做着漕运之事吗?”
李恪点点头,道:“的确是如此,我听人谈起你梁家,这几年中虽然是和陆家一同做这件事情,但是你你在扬州的风评上好,现在杜家的娘子刚刚的掌控漕运,以杜家的势力和人员,其实是还不足以将这一切支撑下来,因此,我出面是想请你出面来帮助杜家娘子,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
梁吉看着李恪凝重的目光,他可以听出来,李恪直接将杜家的处境很直白的告诉了他,而且可以显而易见的是,如果是他在这个时候,出面的是,真是可以再一次让梁家发展起来,但是要是李恪和杜家真的支撑不下去,他是真的就完了,想到了这里,站起身来,露出了歉意的样子,道:“殿下,我也是老了,此事是真的有心无力!”
李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的,道:“不错,你是真的是老了。你是在赌我和杜家会在扬州城撑不下去而已。孤就让你们看看,孤让你看看,孤是如何将这扬州城翻天覆地。“
站起身来,看见梁吉站起身来,道:“莫要相送,如实让人看见你送吴王出来,恐怕是会成为扬州城中众矢之的。”
梁吉身形一怔,看着李恪,李恪大步向前,郑玄平跟在后面拦住了梁吉意欲相送了身形,然后大踏步跟上了李恪的身形。
梁吉脸色苍白如何看不出李脸上的怒火,心中一阵苦涩,自然是知道,在李恪的心中他和其他三家本来一样,就是扬州城中四豪,今日的表态,李恪是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好事落在他的身上。
郑玄平跟在李恪的后面,快走了几步,道:“殿下,这个梁吉当真是不知好歹,真以为咱们刺史府是吃素的,怕是这些年来,在扬州城也是有劣迹吧,臣派人查一查,给他一个厉害瞧瞧。”
李恪看了他一眼,道:“若是在你郑家这样的世家,什么事情是让你们在家族最看中的?”
郑玄平思索了一下,道:“自然是家中人才凋落,没有人能将我郑家的家业支撑起来。”
李恪点点头,道:“说的好,若是那梁家在扬州城中的所有好事再也无缘的,你说说看,五年之后,会有什么下场?”
郑玄平笑道;’自然是支撑着这么大的家业,几百的仆人,要是缺少了挣钱的渠道,怕是过不了,几年就是要衰落了。”
李恪道:“既然是我不肯借他的力,我就是要借别人的力了。扬州城这么大,总是有有眼光的人。”
李恪回到了府衙之后,马上吩咐人,马上将要借给杜家的银两拨了下去,然后接着给杜葳蕤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
杜葳蕤在接到信之后,思索了再三,马上就下定了狠心,开始派人在扬州城中开始铁起了告示,马上在扬州城中引起了轰动,一连几天在之内,在扬州城中都是有人开始谈论着这个消息。
“杜家是真的发出了这样的一个消息?”张贞还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