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李孝恭,沉默下来,没有想到,原来是了李孝恭的人对杜伏威的女儿下手了。貌似李孝恭也是刚刚知道是他手下的手下的手,思索再三才来找自己的。
“大哥,他们动手之前和你商量过吗?”李世民问道。
李孝恭抬起头来,摇摇头,道:“我在大理寺的路上,前几日他们也没有看见我,就自己擅自做主,做了这件事情。”
李世民叹息了一声,道:“王兄,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我出面去做吧,但是你也应该是知道我大唐的律法。此事不肯隐瞒,必须严惩,而且,这所有的罪名让你担下是万万不能的!”
李孝恭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若是李孝恭真的用爵位将这些人的命抵了下来,就只能说是这件是即使不是李孝恭指使的,也和李孝恭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那么就不但是李孝恭个人的事情了,关系到整个大唐的颜面问题。
诬陷其父,夺其家产,谋财害命,是何等的罪名,李孝恭自己能承担的起来吗?
“陛下,这些人都是昔日追随我的属下,当年在征战之时,也是几次救过我的命,陛下我,我不能看见他们就这样的死去,况且他们是为了我才做了这件事情的!”
说完,李孝恭竟然是跪倒在地上,五体投地,不在起来。
李世民走下床榻,上前一步,将李孝恭腐恶起来,拍了一下李孝恭的肩膀,道:“大兄,你这就是为难我了。你我现在不是夺取天下之时了,凡事都可以采取权益之计,现在是治理天下的时候,这大唐的法度一旦是由我们开始破坏的话,那么那些大将勋臣,门阀权贵,又有哪一个将这法度放在眼中,这门下省连真的旨意都可以驳回重拟,就是害怕朕有时候心血来潮,做了错误的决定,还有诸位臣工能纠正朕的错误。你的昔日这些属下,你让他们长安府衙自首吧,既然是没有闹出人命案子来,想必是还有回旋之地,既然是错了,就不能一错再错了。”
李孝恭一阵眩晕,心中更是苦涩,若是真的去长安县衙自首,不但是有了罪名,而且是已经取得额的功名也就全部没有了,家中的免除徭役的待遇也随之取消,这对于张云等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站起身来,艰难的看了李世民一眼,知道张云等人的命运就算是完蛋了。跟随着自己七八年的征战,一个七品的官位也要被夺职了。
在大唐若是不是世袭的爵位或者有庇荫的资格,真是要靠科举出身的,是何等的艰难。,就算是一个流外的官员,在大唐之中也是趋之若鹜,。无路如何,都是因为自己的愿意坑了他们。
“大兄,你将损失告诉他们,只要是真的诚信认错,虽然是官位没有了,但是拿出金银赔偿杜家的损失,我大唐的恕罪的法典,还是会念在他们昔日的战功的基础之上,给他们一个体面的结果的。”
李孝恭不在说什么,他来到宫中,除了是为这些人求情,更重要的摆明姿态,李世民如此的重视这件事情,表明自己和这件事情目光关系,会摆脱李世民对于自己的反感和愤怒。’
看见李孝恭退下去之后,李世民嘴角翘起,露出一丝鄙夷的笑,自言道:“要是说和你没有关系还会有几个人相信,有几个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前程,谋求你一个落魄王爷的青睐,要是真的无欲无求的话,也真是要好好的整治一下你们,蔑视朝廷法度,重视私恩的奴才,正是朕有立威的手段。”
三日之后,在长安府衙中传出了消息,刺杀杜家的蒙面人已经是投案自首,是以前的河间郡王李孝恭的手下已经向狄知逊供出了一切,此事和李孝恭没有一点的关系是他们回京述期间,为李孝恭打抱不平,因此没有告知李孝恭自己就擅自做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七人所有的官职都被虢夺,连同昔日的功勋田地也一拱手收回,因为是官员执法犯法,自然是罪无可恕,每个人拿出了五百贯为自恕罪,政事堂还是不允许,都是被充军置松州。
听见了这个消息,在民间中自然是传播的是大唐的律法森严,就算是一个河间郡王的威望和功勋也是无法诶他们求情,就不要时说是包庇他们了。
但是在朝廷中,是另外一种感受了,这是李世民在向着李孝恭画出界限,只有罚金,不允许这几个人用金帛恕罪,就说明他们犯得罪过是不赦之罪,就算是刑部也不敢违背政事堂的命令。
整个大唐的朝廷中,都开始重新看待在朝中的这些宗室的力量,很多人开始主动的疏远李孝恭,而在和李道宗见面的时候,也开始亲近起来。
更多的人,开始注意到李道宗从李世民登基开始,就受到了重用,先是在镇守边境,后来追随着李靖征战突厥,这几年前间,也可以说是军功赫赫了,在陇西李家的地位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就连是李氏的族长,也开始注意到了李道宗。
李孝恭在风口浪尖之上,自然是知道长安城城中对于他的舆论是十分的不利,索性是在府中,不在出门,也落了一个耳根清净。
三日之后,是重新三司会审的日子,李恪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