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被两个人伏击,肚子上都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更加的痛苦,长嘶了一声,剧痛之下奋蹄奔跑,向着前方的人群密集的地方奔去。原来是配合默契的四匹马,速度上出现了差异,车子在道路之上颠簸不平的奔跑着。
从前方出现几个人,向着马车上跳来,常振远看见两人要跳上来,他本来就是昔日的江淮军的悍将,手中长鞭用力之下,一折为二,半截鞭子抽向了一名蒙面人的头上,啪的一声,一个蒙面人大喊了一声:“你,你……”再也喊不出来,这一下显然是抽的不清,从马车上跌倒了下去,
手中拿着的那半截竹竿,正是带着还没有削平的锋利茬口,向着剩下的那人的脸上戳去,那人看见竹竿前面是长出一块的茬口,“噗!”弯身就要让开,常振远一脚就是揣在了他的腰间,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此刻的朱雀大街已经乱作了一团,看见车就像是疯了一般奔跑着。路上的行人叫喊着,将手中的东西都扔在了一边,躲避着这飞来横祸。
常振远看见在人群中有出现了几个蒙面人。,手中的拿着的绊马索在马的前方两边拉开,大喝了一声;“贼子,尔敢如此!”
手中的半截竹竿狠狠地掷向了其中的一人,右手将缰绳挽起,用了的向着怀中一拽,宛若千斤之力一般。脸色涨红,原本在马儿在吃痛之下,两匹马不禁的站起起来,长鸣了一声,带着马车也树立起来,然手扑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两匹已经受伤的马在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常振远也迟疑,在车门之上,将自己的横刀抽出,流光如水,人如巨石,瞠目流血,站立在车门之旁。
杜葳蕤在马车中只听见扑通的一声,马车就好像是散架了一样,在马车中撞到了车壁之上,迅速把住了扶手,只觉得头就像是裂了一样,难以忍受,听见了外面的喧嚣的声音,喊了一声:“常大哥,你那边怎么样了?”
常振远听见杜葳蕤的声音,知道杜葳蕤没有什么大碍,喊道:“娘子,我们受到了对手的袭击,你在车中,不要出来,一切有我们。”
杜葳蕤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道:“常大哥,若是是不可为的话,你们就不要在关我了,他们既然是志在我一人,也不会为难你的!”
常振远也不多言,喊了一声,向着身边的两个人,大喊了一声:“下马!”
那几个人也下了战马,在朱雀大街上,如此的狭窄,根本就不适合战马作战,常振远喊了一声:“将马杀死,挡在马车的前面!”
几个人也不迟疑,各自拔出了马刀,狠狠的刺向了战马的脖颈,战马只是哀鸣了一声,鲜血喷溅出来,很快的四匹战马跌落在地上。
此时,十余名蒙面人,也冲了过来,但是在他们的前面是几匹战马,将他们和常振远而后马车隔开,喊了一声,各自分开向着杜葳蕤这边冲来。
常振远也不焦急,五个人围成了一个圆圈,将杜葳蕤牢牢的围在了其中,一名蒙面人向着常振远而来,手中的横刀一刀劈下,宛如一道彩虹划过眼前,就算是常振远在无知的话,也知道,这是军中的刀法,直接自然但是是做有效的,用最短的时间取人的性命。
也不多言,手中弯刀是顺势和向着对方的横刀斩去,当的一声,将横刀隔开,那个蒙面人的身后,就是刚刚被杀死的战马,一个趔趄,就倒在了战马之上,常振远箭步上前,手中的弯刀赫然是斩向了那个人腹部。
噗的一声,外面的板甲没有挡住常振远的这一刀,深入了腹部之内,鲜血流了出来,透彻的痛苦让此刻猝然不及,看着自己的腰部的一刀,常振远冷静的将刀抽出,冷冷的道;“你若是乱动的话,今日的你的命就扔在这里。“
对方不敢在动,真是被常振远的话吓住,但是很快在大腿根的位置又被常振远砍了一刀,像是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在护卫着杜葳蕤的几个人之中,也有一人被对方砍成了重伤,常振远冷冷的看着,不为所动,大喊了一声:”你们明明是军中的勇士,却在这里做着杀人越货的勾当,你们就不怕查出来,被全家流刑三千里吗/“
几个人颤了一下,当先一人,眼神中是嘲笑的样子,低声道“你们都死了,自然就是没有人查的出来了。”
说完,带着两个人向着常振远这边扑来,常振远也大踏步向前,手中的长刀撩向了那个辅助进攻的一人,那人看见常振远犹如猛虎一样向着他扑来,倒也是不慌乱,手中的横刀也向着常振远刺来,常振远不为所动,手中的长刀依旧是平斩而去。
交锋只在刹那之间,看见了常振远真的是一副拼命的样子,以命抵命,似乎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般,终于是败下阵来,刀锋一转,向一旁避去。
常振远在这个机会时候,刀锋上转,变撩为砸,和那名说话的蒙面人刀锋砸在了一起,巨大的冲力,让两人都后退了几步,常振远接连两次变招,更是招式用老,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受了内伤。
常振远受伤那几个人呢都大吃一惊,在几个人的围攻之下,更是险象环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