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苦笑了一下,上前一步,道:“安将军请起,你是大唐的使臣,应该是我参见你才对,请使臣上座。”
安修仁点点头,向着唐俭拱拱手,道:“唐公,你我上座,还是不要让这些人才是。”
后面的执失思力脸色难看,这时才发现在这些唐人的现在,自己就是不存在一样,都是将唐俭和安修仁十分的恭敬。
李恪等人将唐俭和安修仁迎到了首座的位置,安修仁是十分的机警,自然是谦让了一番,让李靖和李恪居于首位,两人又如何能这样做呢。
看见安修仁仍然在坚持。李靖脸色变了一下,向着东方拱拱手道:“安将军,也是右卫的大将军了,这礼仪之时,如何能废,不要是说你是国公,就算是你是一个白丁,你所代表的是我大唐皇帝的使节,你居于上首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就不要推辞了。”
安修仁才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坐在了上首,向着李靖和李恪也拱手道:“既然是如此,那我不客气了,改日回到长安中,在和两位赔罪也就是了。”
安修仁坐在了那里,也不去看拿边的执失思力,倒是李恪,看了那边的执失思力,走了过去,看着执失思力失落的样子,道:“执失思力首领,你和唐公是一起来定襄的,来,一起入席,这几日连续行军,想必是十分的辛苦。喝几杯酒,也来暖暖身子。”
执失思力看着李恪,想要推辞了一下,李恪已经喊了一声,“执失思力首领是昔日跟随着陛下打天下的人,现在突厥和大唐虽然是打仗,那不过是各为其主的事情,勉强不得,但是既然是执失思力来到我大唐的地面,就是我大唐的客人,请上座!”
执失思力看着李恪的样子,那边的李靖也走了过来,凝视着执失思力,道:“突厥中你是仅次于阿史那思摩的首领,我大唐也是敬佩响当当的汉子,今日不谈大唐和突厥的战事,只是喝酒,请。”
在定襄中的两位首领都是如此的相邀,若是在拒绝的话,就显得不知进退了,执失思力点点头,坐在了李靖和李恪的下首。、
唐俭看着李靖已经显得花白的头发,笑道“靖公,上次我来的时候,,头发还没有这么多的白发,怎么这么一转眼,就是满头的秋霜?”
李靖也笑着回应着:“你这老头,和我一样,连走路都要喘上几下,都要来这苦寒之地,我还是比起你来,手脚都利落了很多,就是多上一头白发又能如何呢?”
“好啊,靖公,我来到这定襄中,半年之前,和殿下来到定襄的时候,这里还是被突厥占据着,眼见高山如龙,雄城如虎,但是现在已是我大唐所有,我就借花献佛,敬你大将军一杯。”
唐俭也不客气,自己举起杯来向着李靖高举着;“为靖公贺功!”
将酒杯高举着,自己一口饮了下去,众人看见唐俭虽然是年纪较大,但是兴趣较高,对于李靖也是十分的恭敬,一时之间都是兴奋之极,也都大喊着:“为靖公贺功!”
李靖将酒杯倒满,环视了一周,看着唐俭,突然道:“为大唐陛下寿!”
李恪先是怔了一下,马上醒悟了过来,现在的唐俭可不是代表着唐俭本人,是代表着大唐皇帝的时候,自然是十分的谨慎,不会唐突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将手中的酒杯高举着,喊了一声:“为大唐皇帝陛下寿!”
在那边的执失思力,喝着大唐中的庆功的酒,虽然是还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是眼下的定襄城,都已经被唐人重新的夺了回去,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
唐俭看着那边的执失思力的失落的样子,自然是知道此刻的执失思力的心中是十分的难受,大笑了一声,站起来高声道:“诸位,你们在定襄的这一仗打的是十分的痛快,陛下心中也是十分的的欢喜,让我告诉你们,你们远离故土,颉利已经被你们打的向我大唐屈服,圣人怜悯突厥百姓的苦楚,所以是决定答应颉利的求和的条件,我和安修仁去长安一旦取得成功,那么你们就将回到家中,和你们的父母妻儿过上一个足以骄傲的节日了、”
李恪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一转眼之间,居然就是要到春节了,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春节,在后世中的春节是十分重要的日子,不知道在前世的春节是如何度过的,让他牵挂的是,出了已经看不见的亲人,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在深宫的杨妃能让自己牵挂一二了?
李靖的脸色变了一下,对于唐俭说的话,似乎是十分的意外,给自己倒了一碗剑南春。一口饮下,也许是喝的记了一些,咳嗽了几声,
让在场的人都惊讶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李靖在这个消息的打击下,竟然是有几份萧索的意味。
执失思力看着李靖,他自然是知道李靖的名字,在这几年坐镇马邑城之中,马邑已经成为所有突厥人的噩梦,和李绩张公瑾一般,是突厥人都不愿意面对的将军。
“唐公,你是去议和的。我李靖就是一个老兵,就是听从陛下的吩咐,只是着十万大军在冰天雪地中作战二哥多月,这次将突厥人赶走,不敢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