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向着杜葳蕤的样子,喘着气,道:“娘的,这是奇了怪了,老子每次出来,都能见她,偏偏阴魂不散,就是老子的死敌一样。”
抚平了自己的情绪,才听见苏定方在外边道:“殿下,尉迟老将军请你过去议事!”
李恪答应了一声,看着苏定方一副正色的样子,这才想到,这家伙的火候怎么掌握的这么好,说不定是看见了自己狼狈而逃的样子,他和杜葳蕤之间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是苏定方不说,他又如何去问。‘
“诸位将军,李公去代州,五日之后才能回来,这里的军务就一切由我来代劳。”尉迟恭环视了一周,目光凛然,带着一股煞气,不同于李靖的正气凛然,但是也有一个血腥之气。
“我老黑就是大老粗一个,虽然是不能运筹帷幄,但是替李公掌握着这几日的大印还有几分把握,我也不说没用的,我只有四个字,令行禁止,违令者,斩!”
李恪在心中点点头,尉迟恭虽不是帅才,但是几分深浅和根底倒是把握的十分的恰当。
“大帅走的时候,告诉我要收缩军队,协助李绩将军,先稳定局势,将定襄一代的形势稳定住,同时派人去刺探颉利的落脚点,我也不多说,诸位将军,就把自己的打算先说一下吧。”
诸将都沉默了一下,这两件事情,说起来都不是好做的事情,颉利虽然是退走了,但是在周围的很多虎视眈眈的部落,还在看着唐军的举动,要是把他们逼急了,拖住了唐军的脚步,想要捉拿颉利的事情,可不好办了。
“大将军,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趁着大总管去代州,就先把定襄境内的剩余的突厥贼子都杀个干净,来一个斩草除根!”一名将领站出身来道。
李恪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来人赫然是李靖手下的一名将领。
李恪皱起眉头,这个让人当真是愚昧,真可是人家盘踞了二十年的地盘,人家放水的地方都比你熟悉,这些人之所欲看颉利的笑话,是因为受了颉利多年的欺压,另外一点就是意图等到颉利和大唐两败俱伤之时,再来占便宜,你不去打人家,人家也就乐得你打突厥,你一旦动手,人家来一个坚壁清野,你还能做什么?
“真是好计策,此计策一出,我大唐在草原就在也没有一个朋友了,反正和颉利也是受欺负,大唐来了也看不到希望,把大唐打跑了,剩下了他们及时本地的草头王了。等到来年草长齐的时候,我们还打什么,就自动走了!”
说话的独孤谋,他斜眼看那名将领,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中,李恪心中惊醒了一般,独孤谋看来在独孤家不愧是大家族所培养出来的世家子弟,眼光自然是高人一等。
还有一个人心中自然是吃惊这个人就是尉迟恭,尉迟恭也只说了一半话,两外一半话就是,李靖所说的联合诸部,分化瓦解,孤立突厥。
但是一个独孤谋能看出来,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深深地看了几眼,才道:“肃静,独孤将军真是胸有韬略,老夫真是老了啊!”
那名将领面带愧色退了下去,尉迟恭道:“殿下,你出使突厥,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李恪思索了一下,四周人的目光都看着他,李恪车没死在那里,。半晌之后,才道:“大将军,我们不能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和诸部纠缠上,我手下有你一名都尉,是以前在草原上的汉部,若是听他说一说,也许我们会有一些收获。”
突厥之中的汉部,尉迟恭点点头,道:“请殿下将此人请来,我们来道草原,要雄鹰抓兔子,一击而中,在大将军到来的时候,迅速的将此事完结也就是了。”
李恪反复了一声,有人下去请沈清平过来,下面的诸将有人激烈的争吵那里,不过是对于主簿,有不放心的,担心在唐军深入突深处的时候,这些人会在唐军的背后下手。
半个时辰之后,沈清平来到了军帐之中,李恪看着沈清平轻轻地点点头,相信孙贰朗已经向沈清平说明了情况。
沈清平向着李恪微微颔首,向着尉迟恭躬身之后,尉迟恭直接道:“沈校尉,殿下说你熟知此地的情况,照你看来,五日之内,我大唐应该如何做才能稳定此地的人心?”
“大将军是要权宜之计,还是要长治久安?”沈清平也不焦急,慢吞吞的道。
尉迟恭一怔,这个沈清平果然和那些人不同,一开口,就是非常的犀利,沉思了一下,道:“两者有何不同?”
“权宜之计是大唐只是要报昔日的渭水之盟,并无开疆扩土之心,将这片草原给仆骨人和契丹人和奚部。:
“圣人举全国之兵,江南淮南五年赋税,难道只是为了这权益之计?“尉迟恭冷冷的道,他虽然不是统帅,但是这一点的深浅还是有的。
‘“那长治久安之计如何?“
“自然是取信于民,突厥诸部皆为我中华一体,以我上国之诚心,善待蛮夷之人,同时以互市安抚其心,几年之内,诸部生活富裕自然对于大唐蛮夷窥视之心。“
沈清平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