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唐军已经出动,向着定襄而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我让你们盯住代州和灵州,你们还有什么用处?”颉利怒吼了一声,拿起手中的奶壶,砸向了一名侍卫。侍卫不敢躲闪,奶壶砸在身上,羊酪撒的全身都是带着一股膻腥的味道。
“可汗,唐人十分的狡猾,封锁城门,任何人也不能进出,即使是这样的消息,也是我在唐人出城之后,用最快的速度给您送来的,现在唐人还有二百多里的距离,我们完全是可以防备。”
颉利怒气冲冲的看了侍卫一眼,想要在说什么发火的话,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想说什么,指着他,道:“没用的东西,现在你给我滚,马上滚,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看见颉利发火,侍卫不敢在辩解什么,马上爬起来,向着外面跑去。
颉利站起身来,在大帐中走了几步,才喊了一声,“去,把各个部落的首领,叶护,俟斤全部请来,就说我有紧急事务和他们商议。”
半个时辰之后,在颉利的白狼军帐中,各个部落的首领都已经来到了这里,阿史那思摩前几日在黑风口吃了败仗,自然是知道颉利叫大家来,应该是和大唐出兵的事情有关,看着颉利在上面黑着脸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好的消息。
“唐人已经在攻打我们定襄的路上,距离我们还有二百多里的路程了,我把大家叫来,就是和大家迅速的商量一下,如何防备这些唐人,。”
众人听见颉利的话,都露出了震惊的样子,叠罗施站起来,道:“父汗,签几个月大唐不是刚刚和我们商谈过吗,那个李恪还带走了五千多名的汉人,为什么他们不守承诺,居然又来攻打我们突厥人。”
“阿史那思摩,蜀王要将这些唐人带回大唐,是你阻拦的把,在薛延陀的地盘和甘州,你们不但是没有将他们拦下,还损失了我们突厥人的精锐,现在你将唐人惹怒,你说要如何收场。”
听见颉利居然是将事情,怪在自己的头上,阿史那思摩站立起来,两道眉毛竖起,哼,若不是重新赵德言,搞得草原中一片狼藉,唐人又怎么会这样的机会,要说是唐人的恨,对你恐怕是是最恨的吧,当年你带人一直打到了长安城下,李世民给了你很多的金银们女,你才收兵收回,又如何怪在我的头上,,只是这些话是说不出口的,道:“可汗,唐人蓄谋已久,李世民在太原的时候,对于我们草原就是虎视眈眈,今年我们突厥人正是艰难的时候,以李世民的眼光绝对不放过这样的机会,当前之事,还是请可汗下了决断,将那些唐人击败才是。”
听见阿史那思摩对于追击李恪一事,并没有做什么辩解,颉利哼了一声,也不在说什么,摆摆手道:“阿史那思摩,你是我们草原的勇士,你说的很对,豺狼已经闯进我们的院子,我们要做的就是拿起弓箭,将这些入侵的豺狼射死,现在正是大雪时候,我们所做的事情,也唯有坚守。”
阿史那思摩低头道:“大汗英明,唐军远来,地形不熟,必然疲惫,我们凭借着定襄城防守不出,那些唐人在天寒地冻之下,一定坚持不了多久,等待唐人供给缺少的时候,就是我们出兵的时候。”
“哈哈,阿史那思摩和我想的一样,现在你们回去马上收拢各自的部落人马,向着大漠深处撤退,只要是唐人没有给养,坚持不了多久,我们想打败他们就是易如反掌。”
“大汗,我看我们还是先撤到漠北较好,李靖是百战名将,当年也是镇守马邑,对于我们突厥十分的熟悉,几万大军纵横直奔,就怕是与我们决战,只要是我们拖着他们,让他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草原上消耗精力,等到疲惫的时候,在打他们岂不是更好。”在一旁的赵德言道。
赵德言的话刚落,有人就站立起来道:“赵德言,你这几年在草原中折腾了几年,我们突厥已经被你们折腾够呛,今日还从出这样的主意,唐军距离我们不过二百多里,这一时之间,我们突厥人的家当都在这定襄城中,如何能逃走,况且在野外之中,那他唐人不是更加能够将我们各个击破吗,今日就应该杀了你这个汉贼!”
有人指着赵德言的鼻子大骂着,也那怪这些人情绪激动,突厥人在定襄城中已经盘踞了十几年了,这里已经成为了突厥人和大唐交易的往来要道,很多突厥人的家产都在这里,让他们将这里放弃,他们又这么会心甘情愿。
一人站起来,有更过的人都站起来大骂赵德言,赵德言脸色变了一下,向着颉利道:“大汗,我跟随你多年,对于大汗自然是忠心耿耿,这的、定襄城中的东西,只要是手中的弯刀还在,这些东西就还是你们的。若是和唐人硬拼,实力损失了,迟早也是唐军的!”
颉利的眼光闪烁,在心中转过了许多的主意,还是摇摇头,道:“军师,你说的没有错,但是唐人实在是太狡猾了,若是将这定襄抛弃了,以唐人现在的实力,就在也没有机会夺取了,况且很多族人的妇孺也都在城中,一时之间也无法转移,若是我们撤走的话,军中的勇士恐怕就不会有坚守之意,只要是我们见这城中守住,还怕唐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