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将唐俭和李恪迎入了灵州城中,一边给几个人讲着在灵州之中的布置,与差南不同,灵州没有引入黄河之水作为护城河,但是围墙高大,而且是采用了先进的红砖和糯米汁水作为材料加以建筑,可见李世民作为灵州的重视,在灵州城之中还有一道瓮城,将灵州城分为了内外两两城,突厥的骑兵在弓如城中之后,遇到的狭窄的马道,和高大的瓮城,有多少人马都施展不开。
整个城中的布置都让行走在其中的李恪和唐俭暗自点头,李靖本人本来在前朝的时候就和突厥作战,积累了大量的经验,突厥几次来突袭,反而是被李靖打败,再也不敢来灵州了。
来到了李靖之中的帅府中,李靖开始安排人开始先吃饭,让这些人好好的吃上一顿,这一次牛进达倒是没有在阻止他们,向着各个校尉喊了一声,“灵州是李郡公的领地,不要说是你们,就是我老牛,在郡公面前也是乖乖的,告诉手下的那些人,做什么事情,都把眼睛看好了,丢了咱们六卫的脸,回到京城之中老子可是不给他们请功!”
诸位校尉都战战兢兢的去了,李靖在那边冷冷的看着,脸上一脸的岿然之色,安排吃完了午饭,将唐俭和李恪等人留了下来。
李恪看着李靖的神色,对于李世民的意见是颇有不解之意。唐俭在李靖的面前也不敢托大,这个李靖而今也是五十多岁的年纪,直到四十多岁的时候,才干就如同天上的流星一样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几乎是将大唐其他的名将的光芒都掩盖住,李世民将他派到了灵州,只会对突厥的作战,可见深意。
“颉利是真敢想了,马上就要喝西北风了,还想着要引兵谋划灵州,就是我想着把灵州,让给他,就怕他没有胆量来取!“李靖对于在突厥之中的那几千人口并没有什么在意之事,大唐而今经过了近十年的修生养息,虽然是实力和隋朝的时候还无法相比,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是在中原出现了一个统一的政权,有自已支撑的灵州,就可不是突厥这样的游牧部落可以相比的。
“郡公,我们是奉陛下的命令去将流民赎回,你是奉命在灵州待命出击,我们都是奉了朝廷的使命,互不干扰,郡公有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六十多岁的唐俭在李靖的面前弥缝着眼睛,但是话语之间带着不卑不亢的意味,让李靖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唐俭是谁啊,那是和李世民打天下的从龙之臣啊。
只是笑了一下,道:“唐公果然是明白事理的人,倒是我过于焦躁了,只是陛下嘱咐我,只要是在突厥之中有一定的战机的话,就要马上上书中书省,现在就是在趁着颉利病重的时候,要他的命!”
看着李靖在言语之间发出的杀伐之气,李恪的心中已经明了,此刻从京城之中走出来的那一刻相比李恪就已经开始比较着自己在各方面和这些老臣名将的区别,这些名将都是在血海之中冲出来的,眼光老辣,动作迅猛,比自己还多了一丝冷酷之心,若是自己,在世俗流血,杀敌千里,会有这样的决心吗?
哼,在长安之中的那些小混混,又怎么会知道在疆场之上的这些军人的狠硬心肠,就连是孙贰郎面对着那些,面对着张亮的儿子的时候,又是怎么样,现在想来,分明就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李靖将目光转向了李恪,自己也注视着李靖的目光,对方的目光在深邃之间带着一股杀气,看着自己点点头,道:“殿下真是好胆量,在殿下的这个年纪,就敢出使的,臣也没有见过几个,只是左武卫之中,还有一些军士是很久不谋与战事,今天臣就把一些人调换一半,给殿下使用,不知道,殿下可是愿意吗?”
李恪闻言大喜,在灵州之中的军士,在宿卫边境,对于突厥的了解和战斗,肯定是要比左武卫的人高出一大截不可,自己也恭敬的道:“如此说来,就感谢,郡公的援手之意了。“
李靖一伸手,将李恪拉起,李靖的手臂在李靖的肩膀之中轻轻地划过的时候,李恪感到自己的手臂犹如别一股巨力压住,又猝然消失,自己努力的做着抵抗,李靖看见李恪的神色之中只是赞叹了一声道:“看到殿下有这样的体质,我也就放心了,殿下在那边出使,突厥若是有犯边的时候,臣看在这边和殿下说好了,臣对于这帮突厥可不会有什么手下留情的意思,臣在这里打的越激烈,越让颉利心痛,殿下在那边就越安全,请殿下能明白臣的苦心。”
李恪看见了李靖的直言,开口缓缓的道:“请郡公放心就是,就是父亲也常常向我们提起,我们这大唐的江山,是我大唐的将士,用军刀和鲜血割下了敌人的头颅换来的。自己的胆子怯了,就不要怪敌人的刀凶狠了。“
“哈哈,殿下果然是明白事理之人,臣还是将原本担心有妇人之人,但是只要是殿下不惧怕什么东西,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臣今天还要去视察边务,就不留殿下和唐公了。”
李靖已经下了逐客令,李恪和唐俭也各自告辞而出,唐俭自己去驿站休息去了,李恪在孙贰郎和刘大牛的陪伴之下,在灵州城之中游荡着。
灵州之中,虽然是西北之大邑。,但是连中原之中的众人县城也不如,街上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