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谢谢!”
将臣张了张嘴,有些生涩的从口中吐出三个礼貌用语。旋即,他把这三个礼貌用语,窜连成了一句话:“你好婊子,请滚开,谢谢了!”
“哇咔咔!”将臣亢奋的大笑。
成功了!
这一次,他冲击暴僵境界终于成功了!
吹了一声口哨,将臣从盘膝中站了起来,扭动了一下肩背,立时有噼里啪啦的声音,持续在体内响起。
一股庞大的新生力量,在他体内迅速滋生。
不过,这次的成功也是占据了相当大的运气成分,倘非元神达到了完美形态,加之最后关头,自己强行逆转全部的灵气,冲破了那道阻碍,恐怕又得是一次失败的冲击。
“终于能摆脱哑巴的生活了!”将臣直觉这一刻,就连吸进鼻腔的空气,都比以前清新了不少。
“现在,该是去实行计划的时候了!”将臣喃喃,嘴巴翘成了月牙形,眯着眼,看上去……呃,看上去貌似有点邪恶。
他从袍服下拿出一瓶酒,拨开塞子,倒了些在手上,往身上洒了些,又在脖子上抹了些。
随即,他走出了焚尸间。
瞟见趴在凳子上,还在呼呼睡着的亨费里斯,将臣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恶趣味。
他走了过去,摇了摇亨费里斯。
“嗯呜……别吵,别吵,我要美味的酒,美味的酒…嗯呜呜……”亨费里斯撩臂扫开了将臣搭在他身上的手,嘟嘟嚷嚷地说着醉话。
见摇不醒他,将臣便俯身趴在他的耳边,用高出十分贝的声音吼道:“亨费里斯,你竟然又喝酒了。”
“啊……劳劳劳,劳森教师!”
亨费里斯被这一声吼,直接惊得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继而他看到站在他身边,面沉似水的‘劳森’,立刻吓得以堪比迈克杰克逊脱离地心引力的舞步,从地上起立。
红彤彤的脸上布满惶恐地整理着铁盔,但因为没有醒酒,他虽然极力的让自己站稳,可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交叉摇摆!
瞧得将臣心里,好笑不已。
他最喜欢两种了人了,一种是爱赌博的人,另一种就是像亨费里斯这种爱喝酒的人。因为,这两种人,不管他们再聪明,都能很轻松的被愚弄利用。
“劳森教师,我我我……”亨费里斯终于站稳了脚跟,也整理好了铁盔,他唯唯诺诺的似乎想要解释。
“你还想要找理由吗?”将臣故意板着脸,内心却笑开了花,这一个礼拜,要不是有亨费里斯替自己守门,自己又怎么能够安心地躲在焚尸间里呢!
“不是的。”亨费里斯吓得低着脑袋:“我愿意接受处分,请求劳森教师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
“唉!算了!”看到一个大男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将臣没有了再继续戏弄下去的意思,故意叹了口气:“神说,一个伟人有两颗心;一颗是流血的心,一颗是宽容的心!善良的劳森本着第二颗心,原谅你的这次错误,你现在回家,好好反省一下吧!”
“……啊!”亨费里斯霍然抬起脑袋,貌似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平时一向都比较喜欢耍‘大牌’的劳森教师会给他这样轻易的处分,说话不禁有点吞吐:“谢谢劳森教师,我回到家里一定好好的向光明神忏悔我的过错。”
“嗯。”将臣点了点头:“去吧。”
“谢谢,谢谢劳森教师!”亨费里斯躬着身,一边感谢,一边快速的后退,生怕前者会改变注意。
等亨费里斯离开,将臣眸中掠过一道碧芒,两只手扯乱身上的袍服,然后手里拿出酒瓶,往通道行去……
………
“唔……可恶…去死……”
几名守囚人突然听到一道含糊的叫骂声在通道中响起,纷纷扭头眺向通道的一头。
只见脸蛋红扑扑的‘劳森教师’,右手拿着酒瓶,左手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来。
“啊啊啊!谁都别惹劳森大爷……谁都不可以……”
其中一个守囚人本想上去慰问一下,但看到其这个样子,心想一定是在外面受气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上去触霉头为好。
其他几个守囚人,也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想法。
“哦!伟大的主,那个可怜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惹了上了劳森呢!?”
他们看着‘劳森教师’走进了八号囚房,想起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去了,第一次听说是在那可怜的家伙昏迷的时候在他的身上拉尿,第二次进去之后,这一个礼拜那个家伙都没有发出分毫动静,想来一定是被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而现在,他又一次进去,而且还是喝醉的状态,会不会把囚房中那个可怜的家伙给折磨死呢?
事实证明,守囚人们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囚房之中传出了‘劳森教师’愤怒地叫骂声和一道听上去极为惨烈地苦嚎声。
“混蛋,混蛋……你竟然敢向劳森大爷吐口水……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