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赖!”这次我不打算沉默了,看着他眼睛幽幽的绿光,我害怕再不反抗,就要被他吃干抹净。
“嘘……别乱动。”祸害轻手轻脚地将我放在床上,“本来只是想拿你做个幌子,若是你再不乖……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要知道,我是男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番话后,我便不动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且我也想保存体力,以便于伺机逃跑。
“很好。”他将我置于床外侧,自己则躺到里边。
“睡吧,我累了。”祸害安稳地睡在边上,合上眼帘。
我有些不敢相信,就这样?用一个无价之宝将我换回,只为了放在身边打幌子,做摆设?
我极力忍住,待过了半个时辰,看祸害一直没有动静,便试探着起身……
果然,不出我所料,祸害果然有所察觉。
“别动。记住,我易惊醒,以后与我同床,不许动来动去。”
以后?他难道连往后的事情,都已精密打算?
他易惊醒?这究竟是提点,还是提醒?
我不知,也不想探究,只因我那么肯定。所谓以后,只是他的以后,与我无关。
正当我思考时,祸害已然伸手搭在我肩上,再一用力,我便反身落入他怀中。
身后,是他的胸膛,比想象中的坚实一些。而他的气息,洒在我的脖颈,微养,但能忍住。
“不是说,只是走过场吗?你抱我做什么?”我冷冷质问。
他缓缓开口:“送到眼前的美女不吃 ,不是我的作风。更何况是你这样倾国倾城的美女?”
“你……你信口开河!不守信用!”我怒了,虽是一介女流,但我也有我的规矩,最恨的便是不守信用。
“哈哈哈……”祸害抓住我险些砸出的粉拳,揉在胸口,“不过是些玩笑话,你又何必当真?在窑子里,不常常能听见这类逗笑么?”
“我虽身处胭脂阁,但却不是窑姐。”我回了一句。
“随你怎么说。”祸害重新将我搂入怀中,将头靠在我肩窝内。
是啊,只要他不动我,随他怎么想。
“什么时候开始学的胡琴?”祸害闭目问道。
“不是说累了么?”我反问。
“惊醒之后睡不着,你得负责。陪我说说话吧。”
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我便回答他上一个问题:“5岁。”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如此好听。”祸害头一次将话说得如此无害。
但这句话,却让我心头一疼。世上赞扬我琴艺的人只有三个,一是我师父岳乘风;二是面前的祸害;三便是王皓庭……
心头的细细密密,让我十分难受。说到底,我究竟不知,自己是为王皓庭痛,还是为男人们无畏的誓言而痛。
理智告诉我,是后者。
“怎么不说话?夸你倒不领情了。”祸害将手放到我唇边,*地摸着我的唇。
我微微挪动,躲开他手。现在轮到我问问题了。
“为何要买下我?”
“因为你长得美,还奏地一手好琴。”
“那玉杯恐怕值不少价钱吧?”
“嗯,那是西凉的千年冰玉杯。价值连城,可谓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