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自己表示,我要求的话,你会骂我流氓淫贼,这有损我高大的形象啊。
苏婉云顿时无语,这话明白着暗示自己,不用猜也值得他想要什么了。她冷冷的脸颊上泛起几丝淡红,便如雪地盛开的素梅。轻声哼道:休想!你莫要打这些鬼主意,我是怡君的师父,你先过了她那一关再说吧!
这句话明显是拒绝,却拒绝的不是很干脆。赵闲顿时觉得有戏,嘻嘻坏笑道:苏姐姐,怡君她早就成全了你我,你还有什么好迟疑的?
胡说!苏婉云见他挑明了,脸色顿时大窘,心尖儿嘭嘭直跳,却故作镇定的道:你再这般胡言乱语。我便把你扔到车外面去。怡君害怕我。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与你说这些事情……你不会把上次在小屋里的事情,告诉她了吧!苏婉云倏然一惊,继而脸色绯红。若是被赵闲又亲又摸的事情。让怡君知道。日后还如何严肃的起来。
赵闲眼中尽是欢乐,学着怡君的口气,娇笑道:闲郎。你可一定要讨好师父,争取尽快把她娶回家,然后我做大她做小,我睡觉她暖床,我吃饭她洗碗,敢凶我你就打她屁股,每天让她蹲一个时辰马步,然后把诗经抄一遍,错一个字就不给她饭吃……
什么?!苏婉云柳眉倒竖杏眸圆睁,脸颊上尽是羞恼气愤之色,这些话不用怀疑也知道是怡君亲口说的,她有些无地自容的气道:这个死丫头!小时候管教她严厉了些,竟然如此记仇!我,我得回去清理门户!话闭,她便想借机偷偷溜走。
啊!疼疼疼!赵闲龇牙咧嘴的惨呼几声,苏婉云惊的又连忙停下动作,扶着他急道:怎么了?那里疼?
赵闲心满意足的重新靠在她怀里,幽幽道:心疼!
你!被糊弄的苏姐姐顿时气闷,咬了咬下唇就要狠心把他丢在床上。
赵闲软泥似得赖在她怀里,无比伤心的道:苏姐姐,你方才还说,过了怡君那关便从了我,现在却又这般推脱,实在太寒心了。
苏婉云顿时尴尬起来,脸上时红时白,冷淡与窘迫交织在一起,颇有股可爱的味道。
稍许,她忽的想道了什么,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眼中甚至闪过几丝气愤:好啊!你接二连三轻薄与我,竟然是为了帮怡君报复我!我,我……她伤心之意还未起,忽的又觉得这条行不通,关乎无微不至,又是舍身挡枪,那有这般卖命演戏的人。
思念至此,她接下来的话便没有再说,偏过头去默然不语。
赵闲轻叹出声,认真道:我轻薄姐姐你,是因为心中喜欢,我以前天天在演戏,却不会欺骗真心待我的人,毕竟这世上没有亲人,你和她们是我唯一的坚守。姐姐你外表冰冷不食人间烟火,甚至没有人情味,可我却知道你心里很软,疼我护我,还装作冷冰冰的摸样不让我知晓,可我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看不出姐姐的心意。只是姐姐性格腼腆,没有人戳破这辈子都不会有进展。我这么主动,不是因为我脸皮厚,而是因为姐姐你脸皮薄嘛!
我……苏婉云心尖儿急颤,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她,竟而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见她脸上绯红一片,赵闲无奈摇头,枕在她酥胸上嘻嘻道:我要的报酬很简单,姐姐你让我这样靠到九十九岁就好,一百岁太久,我就不奢求了。
苏婉云心中微震,攥紧空空的手掌,凝望着他黑亮的眸子,竟而有种无力逃避的感觉。
张了张樱桃小嘴,还未说出话来,便见搂着的人忽的探起身来,即便疼的眼角抽搐,依旧色胆包天的吻上了自己唇瓣。
呜~苏婉云本能躲开,却不知为何身子不听使唤,见赵闲这个动作很吃力,似乎牵连了伤口,她本能的就将他抱住,外人看来好似是她坐在床边,抱住赵闲强行索吻。
她眼睛睁的圆圆的,身子僵直不知该如何应对,想要放下又不好松手。几经犹豫,忽的感动唇瓣微疼,本能的张口了紧咬的银牙,继而就被他侵入了小口,她浑身猛的震了震,丁香小舌怯怯的四处躲避,仍然逃不过他灵巧的追捕,彻底沦陷其中…
风雨不止,马车却渐渐停下,时值凌晨,已经行到了惠山一带,路边出现的小镇,四德准备寻找客栈,暂时停留休整。
赵闲身受重伤,风御医心系大人,加上马车摇摇晃晃,她那里睡的着,车马一停下,便撑着小伞拿着药箱,来到前方的马车看看赵闲醒了没有。
素手轻扬打开厢门,入眼就看到貌美的婉云姑娘,抱住受伤的赵闲大人低头亲吻,眼睛微微闭着甚是入神,连自己来了都没发现。
呀!风御医踩了毒蛇似得惊叫出声,又急忙掩住了嘴唇。
即便如此,还是把屋里偷香的二人惊的够呛,苏婉云脸色顿时爆红,急急扔下赵闲站起身,掩着嘴唇彻底懵了。赵闲猝不及防被摔了下,疼的龇牙咧嘴,眼中却乐开了花。
风怜雪又是一声惊叫,急急跑进车中扶着在赵闲,脸色温怒的道:婉云姑娘,妾身知晓你喜欢大人,可大人现在身受重伤,你那般作弄他也就罢了,还下如此重的手!真是,真是…风御医脸色微红,也不知该如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