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云心中羞怒难当,只听过男人始乱终弃,那有女子毁男儿清白的道理?她气急道:“明明是你趁我不备欺负人,要负责任,也该是你才对!”
“好啊!”赵闲喜出望外,忽的拉起她的小手,嘿嘿道:“我负责任就是了!男人嘛,要又担当,亲了姐姐你。。就要照顾你一辈子,这我懂得!”
“你,你……”浑然不觉间,竟然被他带进了这个圈子里,苏婉云气的娇躯轻颤,想要抽出手,却被他握的紧紧的。只好偏过头去哼道:“你出去!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路上这么无聊,我又能去哪里了?”赵闲用掌心暖着她的小手,好看的小说:。轻叹道:“既然你避之不谈我们的终身大事,单相思的我也只好继续无耻下去了。待会我就像柳大老婆坦白,让她来劝你!”
“小贼!你莫要逼我。”苏婉云被他的话弄得分外懊恼,忽的抽出手打了他肩膀一下,气急道:“怡君和柳师妹,是因为秘卫的命令,为了掩护身份才装作母女。你娶她们俩自然可以。但我是怡君的亲师父,也是你的半个师父,礼教伦常岂能随意败坏,我不能对不起怡君,所以你不要在提那些事情了!”
搞了半天,你是担心这个啊!赵闲望着她窘迫的表情,忽的伸手在她盈盈一握的酥胸上抓了把。坏坏道:“这就算败坏礼教伦常了吧?同样的事情,我们可不止一次两次,你见过有人找我们麻烦嘛?”感受手中十足的弹性,赵闲咽了口唾沫,真是爽道天上去了,调戏起性格冰冷的苏姐姐,别有一番风味啊!
苏婉云“啊!”的惊呼一声,怕把赵大小姐惊醒又连忙掩住嘴唇。她‘唰’的占了起来,掩着酥胸美眸几乎喷火,自旁边的桌上抽出秋水宝剑。指着赵闲道:“死淫贼!我,我跟你拼了!”说着,她就抬手欲刺,恰恰从赵闲的耳畔削过,斩断了几根发丝。
赵闲整天被她杀来杀去,对这一招都快免疫了。便宜占到,他立刻很没骨气的举起双手,轻笑道:“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的多伤和气。大不了我以后不摸你胸了嘛!”
“别的地方也不行!啐…”苏婉云都气糊涂了,二话不说冷冷接了一句,可马上就脸蛋儿绯红,羞的她跺了跺脚。哼道:“你脸皮怎么如此的厚?我真是服你了。”她忍无可忍,只得在背对着赵闲在摇篮旁边坐下,闷声不发一言。
把苏姐姐弄的语无伦次,赵闲心情大好,还想继续得寸进尺,忽的看到车队外面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车马越来越多,赶集的乡民和商客,充忙了整条道路。
远远的,古朴沧桑的城墙巍峨厚重,常州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挂在城门上头,在风霜中留下了无数岁月的痕迹。
“锤子哥!”外面传来几声轻唤,只见小梦跳下马车,离家近一年的她小脸上全是兴奋,看着日思夜想的故乡,眼中都泛起了朦胧泪花。她对着赵闲道:“锤子哥!我想娘亲了,回家看看!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小梦自幼孝顺懂事,离开这么久怎么能不回去报个平安了。赵闲轻轻笑着道:“我与你一起去吧!媳妇第一次回娘家,我这做相公的若不陪着,岂不是太过分了。”
“啊!”小梦睁大了眼睛,其间全是惊喜的神色。不过马上,她就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看着陆续从马车上下来透气的几位姐姐,羞涩道:“不用了吧!锤子哥你事情很多,为我耽搁的话……”
黄天天自后面牵出一匹马来,将她扭捏推辞,禁不住嬉笑道:“别害羞了,又没人吃你醋,你若不愿意,我可带着他回家了。”
“我,我……”小梦羞怯怯的瞄了赵闲一眼,终点了点头,急匆匆的往城西走去。赵闲也不迟疑,轻轻笑着,下了马车往她追了过去。
待赵闲下来马车,苏婉云才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继而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素手轻扬,摸了摸依旧带着稍许湿润的嘴唇,她脸蛋儿红如胭脂,好似明媚的白莲一般。
方才还不觉得,现在安静下来,只觉心砰砰的跳着,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咬咬下唇,看向摇篮里的赵婉儿,忽的轻声嗔道:“你那无耻的爹爹,脸皮比城墙还厚,你性子可万万摸样随了他才是。”
抱怨了几句,她却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着他的面毫无办法,背后斥责有什么用?她脸色越发奇怪了,只觉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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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还是如往常一样没变,其他书友正在看:。位于桂花巷口的老槐树下,满脸皱纹的老张依旧在卖着自己的混沌,同时伸着脖子和编草鞋的秃子李讨论着近期常州发生的琐事,众客人听到是津津有味。最让人乐道的,自然还是桂花巷的骄傲赵闲的事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能不多聊聊嘛。
街口那间赵大锤铁匠铺。已然成了南街的著名风景区,不少听过传闻的人,都特地跑来沾沾仙气。曾经的常州首富凌府,现如今却没落了很多,作为秘卫的暗桩,他们随着秘卫的崩塌获得彻底的自由,可是没有了北齐的支持。漕运的生意也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