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闲和安老爷子,安夫人脸色非常不自然,都不敢去看赵闲的眼睛,肩膀微微一抬惊醒偷睡的怡君,站起身来微微欠身道:“老太爷莫要这样说,我只是尽我的本分,曰后这些事情有厉儿来打理,我倒也可以轻松些了。”
应该叫我闲儿才对,赵闲暗中嘀咕了一句,脸上有些尴尬,讪讪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怡君对安老爷子倒也很尊敬,忙起身行了一礼,微笑道:“见过老太爷,见过堂弟。”说完还偷瞄了赵闲一眼,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敢叫我堂弟,信不信晚上让你哭着喊着叫哥哥,赵闲大为不满,跟她用眼神暗暗较量了一番,便转眼看向站在旁边偷偷看他的安碧柔,轻声笑道:“碧柔小姐早啊。”
“啊…哦!”安碧柔稍许才反应过来,见到周围人奇怪的目光,忙欠身行了一礼:“见过老太爷,方才在思考铺子里的事情一时失神没听道,赵…赵闲公子不要介意。”
“无妨。”安老爷子大手一挥,露出一丝亲和的笑容,看着有些恍惚的碧柔,轻叹道:“碧柔丫头从小就懂事,一直帮忙打理生意,早起晚睡的不知受了多少苦,以后多注意身体,生意的事情交给下人去办就可以,别太劳神了。”
安碧柔点了点头,便退到一边不在说话了,只是不时的瞟上赵闲一眼,似乎还没接受这件事情。不过也是,她崇拜的好几个月的偶像,突然变成了这个坏坏的男人也就罢了,现在还变成了她名义上的堂弟,这事情也太奇葩了些。
稍许,赵闲跟着安老爷子,又见了一大帮不知是什么关系的远房亲戚和他的几个老友后,见面的事情也就算结束了。
在场大多数官员都是京官,待会还要去上早朝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天没亮就赶到这里,事情结束后就乘着安老爷子备下的大车,晃晃荡荡的一起回了城里。
赵闲虽然变成了镇国公的后人,可他御林军左统领的职位还没辞掉,必须得去宫中当差的,当下也骑着马准备进城。
行至国公府的门口,几个仆人把马牵了过来,赵闲抬眼一看,发现连他的大黑马都被认认真真刷洗过,崭新的马鞍呈暗红色,也不知是什么皮的,得胜勾换成了银质的,马脖子上挂了个漂亮的铃铛,上面可以看到一颗鸡蛋大的翠绿宝石,连马蹄铁估计都换成了新的了。
此时那大黑马,似乎也知道它现在穿的很华贵,昂首挺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踩着猫步慢慢前行,和以前的邋遢摸样天差地别,颇有几分风搔的味道。
这老爷子还真是有钱没处花,赵闲摸了摸得意洋洋的大黑马,都不好意骑上去了,所幸牵着它打趣道:“高兴吧?要不要再给你寻几十匹母马,让你好好快活一下?”
“噗!”话语一落,后方就传来一声轻笑,赵闲回头看去,却见怡君从大门走出了,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娇声道:“真服你了,和一个畜生说这些事情,它听得懂吗?”
大黑马显然有几分灵姓,当下仰头长嘶了一声,用脖子蹭了蹭赵闲。
“你看到没?它听得懂。”赵闲哈哈一笑。
怡君给了他一个白眼,好似在说:果然物以类聚,连这破马都这副德行。
赵闲也没有介意,翻身骑上马,轻夹马肚走到她跟前,伸出手道:“怡君姑娘,上来我载你一程。”
周围有仆人在场,怡君哪好意思和他同骑一马,摇摇头娇笑道:“我现在可是你姐姐,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你拉拉扯扯,我现在还要陪碧柔去铺子里解决些麻烦,你先走吧。”
解决麻烦?赵闲闻言微微一奇,敢找我家怡君的麻烦,谁这么大胆子。
他又跳下马来,奇怪问道:“什么麻烦?要不要我帮忙,我在常州可是出了名的以德服人。”说罢挥了挥钵大的拳头。
“去你的,你会以德服人的话,就不会被发配充军了,要动手还需要你出马?当我是吃素的不成?”怡君‘咯咯’笑的是花枝乱颤,因为动作较大,连带着酥胸的都一颤一颤,波澜起伏颇为撩人。
连乳摇都学会了,简直是要人命啊,赵闲心中以荡,趁着大黑马把下人们的视线挡住,抬手飞速的在她胸口掏了一把,柔软的触感想当诱人,好像比以前又大了几分。
“呀!”怡君一声惊呼,笑声戛然而止,脸上微红的瞪了他一眼,推开几步嗔道:“你要死啊你,让人看见怎么办,大晚上不见你来寻我,白天却在这动手动脚,气死入了。”
大晚上不来寻我?这不是在暗示我吧,赵闲被怡君幽怨的眼神弄得眼前一亮,当下连连点头道:“那我晚上去寻你,你可要洗白白等我,我们一起探讨第一次见面时,写的那首诗怎么样?”
“啐!”怡君被那句‘洗白白等我’弄得脸上一红,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又微微疑惑,蹙眉道:“你说的是哪一首诗,我可没记得没你给我写过诗。”
赵闲心中暗笑,忙提醒道:“就是我给李雅写的哪一首,纸条还给你看了。”
怡君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的:“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