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以后唤我訫儿,那真好听。”说完莫訫付之一笑,一溜烟的跑出了将军府,赵良诫连忙疾步紧跟其后。
这一路上的叶儿好似是为了欢送这来来往往的商客,寒风一吹,犹如蝴蝶一般飘落在京城的每一角落,只是稍稍显得有些凄凉了。而莫訫仗着赵良诫有钱,见一样喜欢的就买一样,花的钱比这树叶落下的量还多数倍。到最后身后跟着的两个随从都看不见脸了,赵良诫见此便也遣他们先回将军府整理物件。
等身后的两个跟屁虫走了,莫訫也就停下了她胡乱作为,细语道:“王爷,以后若是私下无人,我便唤你良诫好吗?这样多亲切呀。”
赵良诫坏笑着回道:“也好。这样是显得亲近点。”莫訫见此,一脸严肃的说道:“但你可别多想!要是你还想着什么坏点子!我可不会再与你出来玩。”
赵良诫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双眼透着丝丝不解道:“你难道?就真的没想过?”莫訫随意的问道:“什么?”他微微俯身,小声说道:“若是与我有了半点关系,或许我会娶你为妻?”
莫訫听这话,不由的笑出声来,道:“哈哈……想攀上王爷的女子岂止数百,我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无心与她们争。何况照你这么说,那永春楼的女子你岂不是都要娶?”
还没等赵良诫回应此话。集市街头围着的一群人引起了莫訫的兴趣,她二话没说,拉着赵良诫的手便冲入了人群当中。先是听到旁人在议论什么捉奸在床,什么不要脸的****。再探头一看,竟是个男人再打一个女人,莫訫用力拉扯赵良诫的衣袖,着急的说道:“快去!快去拉住那个男的!”
可赵良诫听了纹丝不动,缓缓说道:“你没听到别人怎么说吗?这个女人与他人苟合,不是……”岂料话没说完,莫訫便松开了他的衣袖,走上前去,大声喝道:“住手!”张开双臂挡在了那名女子面前。
那名动手的男子恶狠狠的冲莫訫吼道:“这位姑娘,这是我的家务事,与你无关,若你执意要护着这个贱妇!别怪我不客气!”
赵良诫见情况不对,连忙上前还没说什么,就被莫訫抢先一步说道:“她虽有错在先,但你只需给她一纸休书罢了,为何大打出手!难道你都不曾念及你们往日的旧情吗?”
此时,卧倒在石地上的女子,吃力的抬起手拉着莫訫的裙摆,语气虚弱的说道:“姑娘,这是我自己犯的错,我不想殃及到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莫訫蹲下身子,从袖子里拿出一方丝巾,轻轻的为女子擦拭脸上的血迹,心疼道:“你是傻瓜吗?你虽犯了错,但命是你自己的,这男人容不下你,走了便是,何苦留下,受他欺凌!”
男子犹豫不决说道:“谁说我要休她!我就是要折磨她!让她弥补对我亏欠!”
女子一听顿时失声痛哭起来,莫訫仰头瞪着男子说道:“你这男人,好不要脸,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她!”
男子顿时横眉,刚想破口,赵良诫便笑道:“这位兄台,既然缘分到此,何不放手,好聚好散。”说完便递上一锭银子。
“嘿嘿,算你识趣。”男子笑着刚想伸手拿走银子,却被莫訫一手夺过,“你且写了休书!我再给你银子!”
男子撇撇嘴,大声说道:“我王志,今日划地休妻,请父老乡亲为我作证,以后我与何慧娘,再无瓜葛!”话音刚落,便从莫訫手中拿过银子,看了一眼地上的何慧娘,乐呵呵的走了。
莫訫俯身,扶起了何慧娘,侧头望着赵良诫伸手道:“给我银子。”赵良诫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张银票,给了莫訫。莫訫笑着对何慧娘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拿着这些钱,安心去做个买卖,下次别再犯错了。”
何慧娘热泪盈眶的颔头谢道:“慧娘,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还请姑娘告诉我芳名,好让我他日有机会报答姑娘。”
莫訫笑着说道:“我叫莫訫,若是他日真有你帮忙的地方,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随后,赵良诫与莫訫将何慧娘送到医馆,便与慧娘告别辞去了。
莫訫侧头看了赵良诫一眼,道:“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是觉得我太多管闲事了吗?”赵良诫浅浅一笑道:“我是怕,你生我气,觉得我冷眼旁观,没心肠。”
莫訫摇头道:“怎么会呢?你是男子,自然认为女人织了绿帽子,是件很丢脸的事,可我就不平了,你们男人还不是有三妻四妾。”
赵良诫讶异的问道:“若是如此说来,你该不会想要三夫四君吧?”
“噗。”莫訫不由的笑着说:“你放心,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左拥右抱。我啊……今生只会爱一个男人。那便是?”
“是谁?”赵良诫好奇的问道。
“是我未来的夫君啊……呵呵……”莫訫见他一脸失望,掩嘴而笑,又看了看天色,便说道:“我要回府了,若是再晚点,我今晚定是不能睡觉了。”
“好吧,我送你回去。”说罢,两人便沿街有说有笑的走回将军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