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逞强吧!我堂堂的贵人,会失去什么?”
木凝香妖媚的一笑,走到静贵人的面前,低低的说道:“皇上的心,你永远也得不到。”
“你……”
“我的离开并不代表结束,恰恰相反,我的离开,正是一个新的开始,而你?却永远都没有新的开始。你说你可不可怜?”
“我不相信,你会这样想!你一定是在逞强。”木凝香的话戳到了静贵人的痛楚,就见她咬牙的硬撑着。
“我是不是逞强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你不该来这里。”
说完,木凝香突然向一旁跌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也不小心的擦破了皮,经岿然还在惊诧木凝香为什么会自己跌倒之时,变听到一声关切的声音传来,接着一条身影向飞一样与她擦身而过。
“凝香。”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当看到木凝香手臂上的擦伤后,战亦烈眼中戾气横生,抬起手,毫不客气的甩了静贵人一记耳光。
“皇上?”静贵人捂着发烫发红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战亦烈。
“滚,滚出去。”怒吼道。
静贵人委屈的闪流着眼泪,咬着嘴唇,哭着跑了出去。
“把太医找来。”
桂莲被战亦烈的怒火吓到了,直到战亦烈吼第二次才慌忙的转身跑出!战亦烈扶着木凝香回到殿内,憔悴的脸上全写着满满的担心。
“皇上,之时小伤,无须担心。”
战亦烈王者毫无任何怨言的绝色女子,眼中出现了挣扎之色。
“凝香,你不怪朕吗?”
“不怪。”
“为什么不怪朕?是你从来就不在乎朕还是对朕彻底失望了。”
“皇上,你不要这样子想,凝香是个女子,不能为皇上分担什么?好不容易可以帮皇上,凝香自然很是高兴,凝香真心的希望皇上能做一个明君,善待百姓,精心治国,将天枫国变得更加的强大。”
望着木凝香那双清澈坦然的大眼睛,心中燃起了一股冲动;不给木凝香任何反应的时间,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将她一下子压在床上,手也不安分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凝香,做朕的女人,为朕生下孩子,只有这样,朕才可以留下你。”
满眼欲火与挣扎之色的战亦烈,让木凝香有些失措,眼看自己的衣服快要如数的被揭开,情急之下,木凝香禁不住的大声的问道:“皇上,你这样子,要如何对天下的百姓交代呢?”
手一下子止住,战亦烈望着身下的人,痛苦的眼角泛起了水雾。
“朕只是不想失去你,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朕。”
木凝香看着痛苦满面的人,伸手将他抱在怀中。
“皇上,你志在治国,不该这样放不下,凝香,只不过是皇上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皇上,不该这样费心的!”
泪从战亦烈的眼角落下,在江山与爱人之间,他只能选择江山吗?
半个月后,一支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从皇宫出发,经常的大街上站满了老百姓,都想目睹一下这位神秘的玉宁郡主的庐山真面目,可惜,嫁车被封得严丝合缝,完全看不到,这不得不让人叹息。
一处茶楼二楼的雅间中,战亦烈手扶着窗台,望着缓缓行驶的在大街上的嫁车,目光黯淡神伤,手紧紧地攥着,唇抿在一起。
“皇上,回宫吧!”一身普通妇人打扮的喜妃在一旁劝道;她的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心里是出奇的恨。
战亦烈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依旧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这里看着她离去,耳边依稀还响起她的话语,凝香,朕真的能放下你吗?
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在看那抹刺眼的红色。
而坐在嫁车中的木凝香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伤感,现在的她在努力的想着以后要怎么办?甚至还会幻想一下美好的未来。
迎亲的队伍一路上吹吹打打,不停的行驶着,原本要十多天的路程居然只用了七天便抵达了南陵城。
此时此刻的南陵城铺天盖地的红色,大红灯笼高高的悬挂在南陵王府的大门上。
当嫁车哑然停下,顶着红色盖头的木凝香不免心里升起了一些紧张;她从来没有见过南陵王,更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但是,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关键时刻终于来了。
嫁车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被众人拥簇的男子来到了嫁车门前,当嫁车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原本嘈乱的四周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这让木凝香心里有些奇怪。
就在她还未想明白为什么周围这般安静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当被抱起的时候,周围响起了阵阵的掌声以及四面八方的贺喜声。
虽然顶着盖头看不到外面,可木凝香还是感觉到,从大门到大堂走了好久,可抱着她的人却丝毫也不乏累,将她抱到大堂,轻轻的将她放下。
木凝香刚刚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