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引我来到此处?”
“纸条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在下是为了鼠疫而来。”
战亦烈依不断打量着不远处站立的黑影,虽然月光明亮,可是,依旧无法看清楚他的长相,只因他的脸上蒙着一层黑布,只留下一双有神的眼睛窥视着外面的一切。
“朕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如此肯定能将鼠疫治愈?”
“莫不是皇上害怕在下陷其与不义?”黑衣人冷冷的一笑。
“朕理应有这样的怀疑!”
“在下是受人所托,必办忠心之事,皇上大可放心。”
“你是受何人所托?”
“呵呵。”黑衣人发出了一阵笑声,而后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将信放在离自己不算远的一块大石头上。
“办法就在这封信里。”
黑衣人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不过,要看皇上有没有这个本事拿到它。”
说完,不给战亦烈任何准备的机会,飞身向来到他的切进,抬起手向他的肩旁猛烈的击了下去。而战亦烈慌忙的躲过他的攻击,正要****的时候,却见黑衣人一个快速的转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空留下石头上的那一封信。
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战亦烈的眉头禁不住的皱了起来;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人?更不明白他是受何人所托?
望着石头上的信封,战亦烈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信封拿起,打开,接着明亮的月光仔细的看了看信中的内容;信上的内容很是简单明了,只是记载着一个药房以及注意事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就连落款也不曾有!
就在战亦烈看着药房出神的时候,身后的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骚乱的声音,抬头望去,远处出现了一条火龙,人声鼎沸。
这时,有人发现了不远处的战亦烈,慌忙的跑了过来。
“皇上,属下罪该万死,属下护驾不周,望皇上恕罪。”
战亦烈摆了摆手,望了一眼漆黑的远方,将手中的信封折了一下,放入怀中。
“回去吧!”
“是。”
一行人跟在战亦烈的身后,而战亦烈却眉头紧锁,面沉思水的想着心事;今天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以至于精神也恍恍惚惚,难道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吗?
用手触碰了一下怀中的药房,战亦烈的心不免有些怀疑;这么多天过去了,每一个有名的大夫都摇头叹息,难道仅凭这一只药房就可以治愈这场鼠疫吗?事情真的有这么单纯吗?
整件事情,看上去太诡异了!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呢?
眼看快要走到村口的时候,便见有人慌慌张张的向这边飞奔而来。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战亦烈的身子不由得一怔,心中马上升起了不详的预感,当报信的人跑到战亦烈的面前,单膝跪地。
“皇上,贵妃娘娘出事了。”
“失踪?刘时长呢?不是命他好好的保护贵妃的吗?”
一听是木凝香出了事情,战亦烈的身子猛烈的一震,有些站立不稳的倒退了一步,眼中是浓浓的不相信。
“刘都统没能知道贵妃娘娘,特来向皇上请罪。”
“什么?”
战亦烈一听刘时长已经来到了小原子村,眼神一变,甩开众人,大步的向村中跑去;没用多时,便来到了草房中,只见刘时长与桂莲两个人风尘仆仆的跪在草屋的中间,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内疚凝重。
“她人在那里?”人还未到屋中,怒吼先到了屋中。
“皇上,属下罪该万死,未能完成皇上的重托,属下……”话没有说完,便被人抓住了衣领。
“朕不是命你好生的照顾她,送她安全回京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出事?她现在人在何处?”
“属下办事不利,贵妃娘娘现已失踪多日,属下未能找到贵妃娘娘。”
“失踪?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失踪?”
“这……都是属下的错。”
战亦烈虽然担心生气,可他不糊涂;他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放开刘时长的衣领,说道:“将事情一字不漏的说给朕听。”
“是。”
刘时长跪在地上规规矩矩、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说到路过南陵王封地之时,遇到土匪,木凝香不慎失足落水的时候,战亦烈的两条眉毛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皇上,属下在附近找了好几天都未发现贵妃娘娘,故此才来小原子村向皇上请罪。”
战亦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刘时长,面沉如死水,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朕要前往南陵城。”过了好久,战亦烈做出了决定。
“那皇上,这里怎么办?”随行的张大人担心的问道。
“朕自有安排;这里有一剂药方,你命人按着上面煎药给病人服用,服用五天后,命人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