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亦烈眯了眯眼睛，漂亮的眼睛不断的打量着眼前的佳人……她这算不算是一种婉转的拒绝呢？若是拒绝，朕岂能让你如愿？
“爱妃说笑了……你做天枫国的贵妃，有谁敢说个不字？又谁能说给不字？”
哼……有没有人说不字，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很肯定、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姐根本就不想做你的贵妃……
“皇上，纯妃一无功德、二无子嗣，突然升格为贵妃，恐怕后宫中的姐妹会有所怨言……到时候，纯妃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呵呵，关于这一点，爱妃大可放心，只要我们努力点，你一定可以为朕诞下龙嗣……到时候，朕要大赦天下，让你做皇贵妃……”
晕呀！为你生小孩？你配吗？看来……这场暴风雨是无可避免了……于其逆流而上，不如顺势而变……为今之计，就是要尽快的弄明白，这后宫究竟有啥可怕的势力，非让战亦烈清除不可？
“那纯妃在此谢恩……”
正欲跪地谢恩却不想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扶住……
“爱妃无需多礼……你我之间本是夫妻，何须有如此大礼呢？以后，见到朕，就不必行礼了……”
不必行礼？原来你说的宠爱这么快就要兑现吗？每晚侍寝是宠爱……把我从妃升为贵妃也是宠爱……如今，见到你不必行礼，更是宠爱……我看，你这不是宠爱，而是在一步一步的把我逼上死路……更可笑的便是——这条死路我非走不可……
“皇上，万万不可呀！这礼数之事有着上千年的历史，不能因为纯妃而坏了祖宗的礼数……”
木凝香的话完全出乎战亦烈的意料，愣愣地看着她，眼中的神色变了好几变……最后，居然化作了一抹探究与趣味……
“纯妃所言甚至，但是，朕说出口的话，自然不能随意更改……所以，此事就此定下……”
木凝香心里面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好吧！你说啥就是啥……在这里，你最大何必跟你争呢？浪费口水……
“纯妃谢皇上……”
战亦烈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紧盯着木凝香……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变化……
一时之间，大殿之中有一次的沉默寂静……战亦烈是不想开口说话；而木凝香则是不愿意与他说话……两个人面对面的僵在了当场……
低垂着眼睑的人，心里面特别的憋屈……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已经有妃变成贵妃了？不是吧！你下一道圣旨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这么大费周折的把我叫来？咱俩根本就没有话可说？呃……也不是没话可说……到是可以问一问他天枫国的事情……可是，这个问题，我能问他吗？问他，他一定会怀疑……不问他，那我问谁？桂莲？小安子？好像我就认识这两个人吧！靠我自己去调查？哼哼……不是吹的……深宫后院中的女人还没有可以出入自由的权利……难道就这样漫无调查的乱闯、乱碰？不行……必须要弄明白……但是，绝对不能问他……
“爱妃，朕怎么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呢？”沉默许久的战亦烈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中既透着怀疑也含着探究……
“不一样？皇上，这话要从何说起呀？”
“以前的你跟现在你，让朕有些分不清，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你……”这是一句话实话，战亦烈此时此刻心中真的很迷茫，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要做些什么？就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她完全是对自己敷衍趋势……不似以前那般痴情……
“皇上，人总是要变的……”木凝香轻柔的回答道；她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个了解木凝香的人都会发觉她的变化……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含糊的带过……
“哦？那不知道你的心变没变？”
木凝香低垂着头，看着光洁的地板，陷入了深思；心？此时此刻，你还跟我谈心？你不觉这是一种无形的侮辱吗？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可有心？
“皇上，这个问题，凝香已经回答过了……”
战亦烈一愣，轻轻地勾了一下唇角……有意思！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一经变化会有这么大的改变……是什么让她改变的这么多呢？难道冷落了几年的女人就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还是说她彻底的反省过？战亦烈微微地勾了一下唇角……
“朕觉得爱妃不是性格变了，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地……”
木凝香低垂着头，虽然，表面上看似很镇定，可她的心底深处还是有些恐慌不安……早就知道做皇帝的个个都不是正常人，没想到居然可以不正常到这种程度……真是魔化的登峰造极了……他这句话，要小心应对，否则，会被他怀疑的……
“皇上，凝香一直都是你所熟悉的凝香……并不曾改变过……只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事情沉浮变故，让凝香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明白了很多道理？难道爱妃真的想一缕清香、一段佛经的度过一生吗？”战亦烈进一步的询问道……
木凝香低垂着双眸，让人无法看清她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