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给钟姐请假,医生给我开了药,躺在床上,看看手上的输液瓶,再看看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也僵硬的连笑都困难,我不知道脸成什么样子了,他不给我看,说让我好好休养,看着汪函,我心里又怕又怨!
“乐乐,你以后一定要找个好男人,千万不要走妈妈的老跑!”想起每次妈妈被打后,流着泪对我说的话。
难道我就这么命苦吗?终于,还是走上了妈妈的老路!
在我住院的几天里,汪函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的过去。每天都会煲了汤送到医院来,给我梳头,看着头皮上一块缺失的地方,他会抱着我心疼地吻我。每天都用熟鸡蛋帮我敷脸,按时催促我吃药。第四天,医生说大脑应该没什么问题,让我回家休养就可以了。
回到出租屋,里面被打扫的很干净,汪函殷勤的忙东忙西。我对他的怨恨,随着他这几天的体贴入微,已经几乎荡然无存了,看着镜子里半边脸还有些青肿,这让我怎么去上班啊?公司里的人会怎么说,我已经经常请假了,再这样下去,对周洋也很不利呀,公司里都开始有人说闲话了。踌躇不安的坐在床上,看着汪函拿着刚煮好的鸡蛋过来。
“宝贝,来,用鸡蛋给你敷敷,很快就可以没有淤青了。”
“老婆,娟子最近要过来,家里打电话了,让我们帮她找个工作!”他一边给我敷脸一边说。
“啊,娟子,她不是才上初中的吗?”娟子是汪函爸妈的老来子,我和他虽然已经同居两年多,但真正去他们家也就一次,因为他爸妈不喜欢我,我没勇气再蹋进去。上次我去时,他妹妹因为住校,我没有见到。
“家里的房子现在卖了,学校已经放寒假了,她也没地方去,上学也挺化钱的,家里说让她就别再上了,出来打工,也好自己养活自己,再说,家里借的钱到现在还没还清,反正迟早都是要嫁人的,让她现在报答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是应该的!”
“可是她年龄那么小,人家谁会要她呀?那可是童工!”
“她今年16了,也不算童工,都有身份证了。回头再看看,要不你找你上次借钱的那个朋友问问?”
“这不太好吧?”
“那那个妖姬呢?她怎么最近我一直没见到,不会我出事了,她就躲着你吧!”看他一眼,“没有,她去外地了。”我不想说妖姬出国了,免得回头他又有什么想法,我可再不好意思求妖姬帮忙了,而且妖姬那么讨厌他。
“哦,过两天她就到了,到时候就让她打个地铺吧!尽快给她找个活,要不咱们这地方也挺窄的。”
“嗯!”我想说让她住到妖姬原来的房子里,又想起妖姬不大喜欢不熟悉的人去她哪里,就点点头。
“老婆,那妖姬那屋子该是空着的吧?要不借给我们用用?你不是经常去她哪吗?有她的钥匙吧?”
“那个,妖姬不会愿意的!”
“怎么会,你是她好朋友,她那反正空着,就这么办吧!”
“可是,她真的不喜欢别人去她哪里!”
“那你去可以呀!”
“我去?”
“对呀,反正娟子是我妹妹,兄妹住一起就住一起了,总比咱们现在这样要宽敞些吧?”
看着我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汪函紧接着说“老婆,你别多想,咱们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得非常对待!”
过了几天,我脸上看着已经看不出来明显的伤痕了,我去烫了头发,这样容易遮掩一些。到公司后,钟姐看看我,摸了摸我新烫的头发,就让我去上班。中午时,她说有事让我去她办公室。
“钟姐,您找我有事吗?”会不会是我请假太多了?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坐!”她拉我到沙发上坐下。
“乐乐,你这头发烫的挺好看的,在哪烫的?”
“就是那个CC美发店!”
“嗯,怎么想起做头发了?”
“呵呵,这不是经常直发吗,想换个新样子。”
“那你这块是怎么回事?”她摸着我被揪了头发的那块头皮,天,难道露出来了。
“我,哦,梳头不小心扯下来的。”我赶紧用小卡子重新卡了一下。
“梳头能扯下这么多头发?乐乐,面对暴力,不是忍让就能解决问题的,该报警就报警,该起诉就起诉!”
“我,也没什么了。”
“还不跟我说实话,你以为我看我不出来。乐乐,给我说实话吧,我也经常被老公打,前几年我忍不下去了,就去报了案,本来以为人家可能不管,可没想这家庭暴力也是犯法的。后来我丈夫以家庭暴力,人身伤害被判了三年刑,他们家人,一个个视我为眼中钉,很多人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撤诉,我就想,不过是三年,我等他。但我也要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那后来呢?”
“那三年,我过的很苦,连我上初中的孩子都不能理解,后来我老公出来了,我准备了离婚协议,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