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你又住在什么地方?”阿刚粗鲁的问着林玉萍。
“我叫林玉萍,就住在山下的庄子内,我的家是开布庄的啊。”林玉萍赶紧回答阿刚,女扮男装让她可以自在的跟着父亲开店舖谋生。
“林玉萍,你下可以走了。”阿刚开口叱喝林玉萍,把她赶走,林玉萍的长相真的让阿刚感到不安,他深怕了安逸皇爷的心情会受影响。
“好的,我走了。”林玉萍赶紧爬起身要落跑了,其实假如阿刚不赶她,林玉萍也会吓到想跑掉了。
“你等一等。”安逸皇爷突然开口留住林玉萍。
林玉萍听到那句话赶紧又跪了下来全身打着抖擞:“大人啊,不知你还何吩咐?”
“你画画的水平很不错啊,我真的喜欢啊。好吧,明天中午12点之前,你来我皇府一趟,我要你帮我画一副画。”看了林玉萍画的画,安逸皇爷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个张皇妃已经走很多年了,但是自己的皇府上却没有留下她的一张画像,安逸皇爷看着面貌相似的林玉萍,心乱如麻:“难道自己叫她去自己的皇府仅仅只是想让她帮皇妃画一幅画像吗?”
“啊?”林玉萍简直听得傻了,要自己进皇府邸,这是福还是祸呢?
这个地位高高在上的安逸皇爷,他要一个身份低下的她来皇府做画,以安逸皇爷那地位跟身分,如果他动了邪,只要他动一下手指,自己就遭殃啦。
记得这个安逸皇爷当初刚来中原的时侯,林玉萍曾在远处观望,因为争想目睹安逸皇爷风采的人潮太多了,斯文的林玉萍怎么都挤不过去,但是现在,两个人却只有不够一尺的距离,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这真是太神奇了啊。
记得这个皇爷当初刚来中原的时侯,林玉萍曾在远处观望,因为争想目睹皇爷风采的人潮太多了,斯文的林玉萍怎么都挤不过去,但是现在,两个人却只有不够一尺的距离,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这真是太神奇了啊。
林玉萍想着中原郡里一些皇爷的死忠迷可能会羡幕她极了,不,最可能的就是撕裂她。
“皇爷,她还是一个不知道底细之人,如果让他贸然进皇府,这不会太危险了吗?”保护皇爷的安全是自己的职责所在,因此阿刚就劝说道。
“没关系我看他没有杀伤力的,况且皇府里有你就是最安全的了,就这样说了……”皇爷把脸沉入水中一会后又急急站起来,他抖了一下那身体的水珠,然后就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他不愧军人出身,换装的时间竟然很短。
林玉萍根本搞不清楚皇爷跟阿刚是么时候走的,她那脑袋装了她不该看到之东西,就像被泥浆灌了一般地呆滞了,她张着那樱桃小口,却说不出话来,那口水却完全无意识地流下来了,打湿了一大片花草。
“我的天呀。”林玉萍真的是无地自容了,这下子要是被传出去她该如何做人呢?唉!皇爷还叫她去皇府做画,现在她最想的是赶紧落跑,跑的远远的不让人刺破这秘密呀!
黄昏时刻林玉萍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吴家布庄,推开大门无力的走入房子里。
“萍儿你回来了……咦……你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吴一凡是林玉萍的爹,吴一凡的妻子在家乡闹大旱时带着大女儿跟他们失散了,这些年吴一凡跟林玉萍两人一起相依为命的过日子,吴一凡开了布庄,而林玉萍学习绣花,两个人在中原郡里经营布庄过日子,这些年林玉萍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让吴家的布庄那生意更加兴旺啦,他们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
“爹啊,明天啊,你就开始只有你儿子,却没有你的女儿了啊。”林玉萍一脸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啦,我的女儿,你在说什么?”吴一凡不懂女儿的意思,随手倒了一杯茶给林玉萍喝,这孩子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呢?
“没有啦!只是我最近可能都无法恢复女儿身了。”无奈的表情出现在林玉萍脸上,猛喝了一口茶后嘴巴ㄚ成一个一字。
“怎么啦?平时我叫你要打扮成女孩子的时候你却不愿意,你现在居然啊自动要打扮成女孩子。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媒婆上门替你谈婚事,倒是有不少的女孩子却想嫁给你。”吴一凡也拿林玉萍没办法,这些年林玉萍跟着他东奔西跑的吃了不少苦头,吴一凡对林玉萍是完全的放任,也完全的信任,只是林玉萍自小老爱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他怎么劝林玉萍都不听进去也就好由着她罗!毕竟没有母亲在身边的小孩总是比较可怜的。
“皇爷请我去皇府替他作画呢?”林玉萍无耐的说出真相。
“女儿你是如何见到那个皇爷的啊?”皇爷他可是个重要的人物啊。以他的身分怎么可能说遇到就遇得上。
“我在山上素描时遇见他的,他说他喜欢我的画。”这话说来带点骄傲,毕竟自己的手艺有人欣赏总是令人兴奋的。
“唉呀!你本来是一个黄花的大闺女啊,你怎会老是往山上走的啊?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呢?而且你现在还要被那个安逸皇爷请到他的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