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孙见他不说话了,以为是自己说中了事实真相,气得手都哆嗦了,他大喝一声:“来人呢!”
门外立刻进来两名亲兵,只听豫王孙指着夏荣道:“把这家伙给我绑了,瞧我怎么收拾他!”
那俩亲兵立刻将夏荣绑了起来,刘老虎见这架势不由打了个寒战,还好豫王孙没追究自己的责任,他根本没敢为夏荣说一句话,只肃立在旁边,缩头耷拉胛的,生怕豫王孙会瞧见自己一个不顺眼将自己也捎带上绑了。
“小王爷,你听我说,这真是误会啊!”夏荣被拖着往外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高呼着。
正在夏荣被人押着往门外走的时候,却听到豫亲王一声大喝:“成何体统,还不把人给我放了!”
豫王孙却指着夏荣委屈的道:“爷爷,就是他,是他想要陷害我!”
豫亲王却一脸冷硬的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若是你真把他绑了,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又会说你滥用私刑,届时八王爷还不正好借机整治你一通。”
豫王孙却不依的道:“可他把我害成这样,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他呢?”
豫亲王扭头厌恶的瞧了夏荣一眼,威仪的道:“他能有今天,都是你们把他给带坏的,从今起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若是你再出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夏荣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把豫王孙给得罪着了,以后也别想指望他能帮自己了,现在既然有人肯放他走,他还不赶紧乖乖的离开,所以也不用豫亲王再恐吓下去,他溜溜的夹着尾巴跑走了。
癸巳蛇年七月十九日,第三十五天
纪灵儿望着柳如烟负伤累累的身体,她不由心疼的轻触着她的身体,她是因为自己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纪灵儿紧抿着嘴,后悔万分的想到,自己为什么总是令她身处险境呢?似乎自从与自己相遇,她还有彭宇都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的。
望着原本柔嫩白腻的肌肤上不满了青紫,纪灵儿忍不住留下了心疼的泪水,说来也怪,当泪水滴到她的手上的时候,一道白光瞬间将整个屋子照亮。
随着泪水的沁入,那白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它就像从纪灵儿的手心中散发出来的一般,只要她手经过的地方,柳如烟身上的青紫就开始慢慢的退去,似乎很快就能好了。
房门被推来,郭夫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昨天回来时她就已经在这等着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得的消息,郭知府竟然让自己的老婆来伺候起柳如烟来。
要不说成功就得不要脸,这郭知府他一堂堂朝庭命官,竟然可以让自己的老婆来伺候一个妓|女,看得出来现在大家都知道这柳如烟是八王爷的人了,谁还管她是不是妓|女呢?有用2那就得上啊!
郭夫人显然不是自己夫君那样的人,只见她一脸冰冷的走了过来,望着依然在床上熟睡着的柳如烟,她随手将药碗放下,走到了她的面前。
轻纱薄帐中,柳如烟沉沉的睡着,一如一个孩童一般的纯真安静,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微微贴在脸上,郭夫人歪着头望着她的脸,似乎是嫌那些头发有些碍事,她快速的将它们拨开,只见柳如烟那张纯美的脸露了出来。
郭夫人一边用手帕擦着刚才动她的手,一边瘪了瘪嘴,似乎对她的样貌不屑一顾似的,可眼中的嫉妒之色却根本掩饰不住。
突然她似乎愣住了,又仔细的打量着柳如烟的脸,是的,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自称纪灵儿朋友的小姑娘吗?原来她是一个妓|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