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复。
失望是车永的身子以及手脚虽然可以随意动作了的,但只能坐起来,而且坐起来还觉得头晕,达不到他们想看到的站起来,但这失望是巨大惊喜中的一小遗憾。
因为车永躺得太久,肌肉也大都萎缩,神经恢复后肌肉还无法一下恢复到正常状态,这需要补营养和锻炼才能逐步恢复。他们虽不清楚这些,但车永彻底恢复谁都明白是指日可待。家人的激动和兴奋无以言表。车进的大伯大妈还有二堂哥。都忙着为贺喜做准备了。
车进和汪晓燕还没有走到大门口,他大伯、大妈正喜气洋洋地回来了,然后他就被大伯和大妈说是有事相商,单独请到了西边的大伯家。
到了大伯家,他大妈就从炕席下取出一个报纸包得纸包,递给他激动地说:“进儿,这是一千元,是你大伯卖菜的钱。明知道你大哥的病没救了。还是想攒着再找找偏方,抓药给你大哥吃,想望你大哥的病能治好。现在托你的福,神仙给了仙气看好了你大哥的病,这钱就你拿着,算是大伯一家贡献给神仙的。这两个月,为了你大哥的病,把大妈家的底子掏空了,想多给你拿都没有。早上给你二哥又拿走好几百,去城里办货去了。只剩下这了,等以后你大伯种了菜卖出去。攒了钱就让车永专门给你送过去。”
车进想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这一千元,笑道:“好,就这就可以,表达了对神仙大人的敬意就行了,那我就代神仙大人接下了这份心意。”
“哎哎。”
他大妈很高兴地答应着,没有露出半心疼的样子,反而更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开心笑容,他大伯同样也是。
儿子神奇地痊愈,如果没有一表示,他们会很不心安,见车进接下了,自然像了却一桩心事般地开心。何况,这钱,比起一开始给车永看病花出去的钱来说少多了。
车进拿着钱包从大伯家出来回到爷爷家,打开奶奶的柜子,要把钱放到挎包里。
“小进,什么东西?”在那屋等着的汪晓燕闻声过来了,她根本没想那是钱,只是随口一问。
“钱,是大妈贡献给神仙大人的。”
“哦。”汪晓燕答应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哎,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给神仙大人一些贡献呢?小进,我的一千元不要了,就当时贡献给神仙大人了,行吗?”
把钱放起来的车进,呵呵笑道:“行呀,可这样神仙大人就知道你接受了好处,万一把燕姐姐锁定为神女怎么办?”
汪晓燕俏脸一红,忙地说道:“那就别了,还省下我一千块钱呢。”
他们到了车永家时,不仅爷爷奶奶还在,还有好多人在。有街坊邻居,有车姓近亲,都是听说车永恢复了关心地来看望了。这是大喜事,大家嘻嘻哈哈聊着,聊的居然是神仙。
这不是大伯他们传出了口风,是村人自己联想到的。因为在车永神奇恢复了的同时,车永的爷爷奶奶,这对将近八十岁的一对老夫妻,居然一夜不见同时容光焕发年轻了好多,说六十多岁也有人信,这种怪事他们不往那方面联想就怪了。
大都是车姓族人,自然还都联想到是祖上积德,过路的神仙得知后,不仅把车永的病施展法术治好了,顺带把一对老人返老还童了。
大家就这个猜测不断地演绎着,演绎的很是像模像样,也就令大家激动兴奋地走不开了,一直谈论着。而有事走开的人,就又把这些演绎传播出去。
上午十多钟,车进的二姑、三姑和四姑以及部分家人,还有大妈家的堂姐,都万分激动地接到通知专门赶回来,看望车永也是参加贺喜喜宴。
他们见到车永现在的样子,自然是欣喜万分,随后就是帮着操办喜宴。
到了中午,车进大伯家大摆喜宴时,全村人都知道了他们家真是被神仙降福了,很多人自发地前来恭贺,并讨一碗喜酒喝。他们这是想沾沾福运,希望自家也能好运,万一遇到灾难时有过路神仙出手消除灾患。
中午的喜宴,是在爷爷奶奶和大伯家院子里搭凉棚举办的。本来确定参加的人,除了他们家人,还请了几位族里的长辈和一些近亲参加,是按五桌酒席准备的。但自发来的人太多,虽然只有极个别的不客气地挤到宴席上,余下的只是讨一杯喜酒,可这也人来人往把整个院子里堆满了人,热闹非凡。
只是这样一来,车进大伯预先准备的白酒自然不够,不断空地出去买酒,把几个小卖部的存货快要掏空了,额外多花出几百元。但大伯一家反而更高兴,因为这成了车布庄的一桩会被记忆好久的大喜事。
车永的状况已经彻底好转,也就不需车进再送仙气了,他和汪晓燕在席散之后的下午四钟,就与三个姑姑以及姑姑们的家人,十几个人租用了村里的一辆拉货的130货车回县城去了。
在告别时,不知情的爷爷奶奶只把他们送上车,而他的大伯、大妈还有堂嫂,则有了依依不舍之情。
驾驶室只能再坐两个人,车进与汪晓燕算是小辈,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坐在驾驶室。可他大伯做主,说他们是贵客,硬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