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鼓的塑料袋好奇地问。
"妈先别问，赶紧吸吧。"陈玉珍上了炕跪着，把塑料管快速地插.入到松开一点小口子的塑料袋里，然后一手捏住口子，一手又赶紧把塑料管往母亲嘴里塞。
"慢一点吸，用嘴吸气用鼻子呼气，吸进去尽量在肚里憋一会再呼气。对，就这样，对。"这方法也是按照车进的吩咐指点给她的母亲，只是在母亲吸得时候，闻着这芬芳的异香，她不由得会想起那会自己吸的情形，自然又羞涩不已。
见这位婶婶开始按着指点吸起来，车进和绿玉跟陈玉珍一样不眨眼地看着，只是那白气早已稀释的看不到白sè了，就看不出吸进去的样子，只能等着塑料袋憋了之后就行了。
大概几分钟的样子，塑料袋瘪得不能再吸了，陈玉珍才把袋子和管子收回，然后问："妈，有什么感觉没有？”
"没有，就是觉得气味挺好闻的。”
陈玉珍失望地"啊"了一声，然后急问："那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