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出来就见这副场面,十分恼火,心想这些天来,她一直忍着,没想到今天两人竟然不顾脸面,公然抱到一块来了,快步走到阳台,拉起马母就是一个耳光,马母打的有点懵,不知张母为何突然打了自已一下。
“你这是干什么?”张父气愤地说。“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在这干什么呢?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在这儿搂搂抱抱的,也不怕让孩子们看见!”
这时,齐凯歌和马琳都从屋里跑了出来,看见气氛有点怪,这时马母倒觉得是自已莽撞了,张母看见马母不讲话,继续说道“怎么不讲话了!有脸做,难道还怕没脸说吗?”“你就少说两句吧”,张父看见孩子们都出来了,不想让孩子看见这一幕。张母又继续说着“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个狐狸精,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要勾引男人,是不是这么多年缺少男人了!”
马琳听到张母这样侮辱自已的妈,也走上前了,大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啊,凭什么这样对我妈说,当初不就是靠着自已家里有两个钱,使的阴谋诡计才让我爸离开我妈的吗?要说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死皮赖脸的缠着我爸!如今要不是我妈收留了你,你哪有机会在这耀武扬威啊!”
马琳这一句话,正好戳到了张母的痛处,“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还是你妈勾引我家老头,我们会来这儿吗?走,我们现在就走!”说完拉起儿子就往外走。
齐凯歌看见母亲和马母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也知不好再住在一起,看了一眼父亲,转身就跟着母亲走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大家都一家人,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呢?”“谁和她是一家人了,要不是你,我会在这里让人欺负吗?要不是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要不是你,儿子会遭这罪吗?要不是你,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吗?”
张母越说越激动,张父则越听越心寒,脸色白的比白纸还要白,齐凯歌看见父亲有点承受不住了,拉住母亲大声,“好了,妈,别说了!”张母这才注意张父脸色很难看。
张父喃喃自语,“是啊,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不该轻意相信别人!我不该毁了这个家!我不该要儿子受这个罪!都是我的错!害了一个又一个!我不该留下来!”说完就掉头纵身一越,从阳台跳了下去。
“爸!”“浩天”大家伸手去拦张父,可是仍没有抓到,只听重重的“砰”的一声,大家的心都凉了,张母疯了似的跑向阳台,齐凯歌和马琳冲向屋外,直接到楼底下看伤势如何。
急救车拉着张父奔向医院,经过一夜的抢救,仍没有救活张父,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张父于今天出殡,灵堂办在殡仪馆,现在是家道落破,灵堂办的敢十分简陋。灵堂最里面摆设一排花圈,墙的中间挂着一副张父生前的照片。两边还有一些白色的挽联,由于现在是早上,来的朋友并不多,灵堂内显得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