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特雷德对她说道“在我们族里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我们是非常崇拜爱情的。如果爱一个人就算知道那个人已经心有所属,那我们也会让那个被喜欢的人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爱着他的人。大胆一些珍,也许她真的新欢你也不一定。”
司徒珍想了想还是对他摇了摇头。
“那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僵持下去?”乌特雷德想帮她一把。
“不要问了,我现在真的好乱,我只知道我会一直这样等下去。不管他是不是喜欢我,我的心已经是属于他的了。”说着司徒珍的眼圈红了起来,一些水在眼眶上打起了转转。
乌特雷德看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是万分的心痛“珍,不要哭。我们再想想办法,要不我去替你跟他说清楚。”
司徒珍拉住了想要转身的乌特雷德“不要去,我想只要我一直在他的身边他就一定会有一天能明白的。”
乌特雷德拗不过她只好留下来安慰了她一会,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回了宿营的地方。商队的领队大叔一见他们两个一起回来便皱起了眉头,于是迎了上去问到“怎么你们两个一起回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勇那孩子一个人回来带了没有多久就拿着一坛子酒说去那边练剑,谁都不让跟着。”
司徒珍和乌特雷德分别将事情从头到尾像他说了一遍。这时司徒珍才知道原来是我让乌特雷德去找她的。并知道原来我一直拿她当成当成妹妹看待,就连他对我的好都看作是为了感激在报答。
司徒珍的泪水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随着泪水的流出她不断地抽泣着。乌特雷德心疼的上前安慰着。只有商队大叔大声的笑了起来,乌特雷德狠瞪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收敛便,怒喝道“你这个人好没良心,没见她哭得如此吗?你不安慰她就算了,却在那里幸灾乐祸。”
“有戏,有戏。我看这事有戏”商队的大叔没有理会狂躁的乌特雷德自然自语的说着,不搭边的话。
司徒珍却被他语无伦次的话吸引,一边哭着一边抬头看着他。
商队的大叔对她说道“别哭了孩子,他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他喜欢你,所以乌特雷德跑去找你以后,他就拿着酒去‘练剑’了。这证明他是在吃你的醋。这也不能全都怪他,他在感情上本身就是一个傻子,你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他救了你以后开始的。他难免会以为你是为了报答他才会对他那么好的,这样一来他就更不会往那一方面想了。”
乌特雷德和司徒珍听他说得句句在理,便同时开口问到“那怎么办呀?”
商队大叔笑了笑“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旁人只能在旁边帮你去点点他,可是还需要你去和他说明白,毕竟要跟他交往的是你又不是我们。”
司徒珍红着脸说道“可是人家女孩子,哪有那孩子先开口的。我怎么说得出来呀?”
商队大叔神秘的笑了笑对司徒珍说道“谁也没让你说得那么明白,你只要让他知道你不是在感激他就行了。其它的由我们爷们俩帮你说。”说着他伸手搂住乌特雷德的脖子。
商队大叔见司徒珍还有明白,于是便做了一个手势让她耳朵贴多来,商队大叔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你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明白了吗?”司徒珍这才知道要如何捅破挡在我和她这层纸。
我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拿着剑在一条河边的空地上练着剑。这次练剑我又一改平日的风格,亮起了很久没有练习的醉剑。缺少了平日的那些身后的残影,但是却增加了一些漂浮不定。只见我脚下迈着醉步,摇摇晃晃的犹如真的喝醉了一般。手上的宝剑随着身子的的摇摆不时的挥出不同的将势。
司徒珍远远地看见我摇摇摆摆的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正准备上前,只见我大喊一声醉卧沙场君莫笑,脚踏七星步,剑随身转一个快速的三面花过后剑尖向上身体直着向右侧卧倒。在摔倒的一瞬间司徒珍焦急的像跑过来扶起我,就在她刚要付出行动的时候,只见我不知怎么从地面上弹起一丈多高,头朝下脚朝上的不断在空中快速旋转着向下坠落。手中的宝剑在这个过程中幻化出千万的剑势,犀利的剑招配合着高速旋转下落过的气势。给人一种摄心班的恐惧。
这招完全是由我即兴而发的招式,‘【龙游九天】’一声大喊过后,便将内力加入剑身,剑身在内力下产生一阵阵的鸣叫极似龙吟。灵机一动在下落过程中施展了几次梯云纵,维持着高速的旋转的同时,在空中不断地改变着下落的方向和距离,下落的身影渐渐的被拉长出现了无数的残影,真的有一种龙游九天的感觉。
在梯云纵的效果下我从直对地面的的天空来到了河面的上空。在内里的配合下我离水面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候,水面上就已经被我搅起了一个很大的漩涡。随着我不断向水面靠近,水面上的漩涡也在不断的扩大渐渐地已经能看到河水中的陆地。蔓延到河岸上的河水足以证明这一招的威力,当我的剑能接触到漩涡的时候,我的剑在漩涡的周围快速的划动着。无数的剑招几乎在同一时间用出,配合着高速的旋转我的攻击和防守几乎是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