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袍最后一句话彻底让美女暴走了,美女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破旧衣服,全身邋遢的家伙是她见过最无礼最讨厌的男人,比天海市那些公子哥还要可恶和变态。
“你……你才大姨妈凌乱了,你们全家大姨妈凌乱了!!”美女脸sè通红的指着张大袍吼道。
张大袍无辜的摸了摸头说道:“美女,本少家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本少,我没有大姨妈……”
“啊……哈哈,小家伙,你挺有意思的,让老朽孙女如此生气的年轻人你还是第一个!”许久不说话的老先生此时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忖着胡须一边笑意的说道。
“爷爷……你看这家伙真是无礼,不仅完全不将爷爷放在眼里,现在还说出这么粗俗的话……真是……”美女抱着老先生的手臂,脸sè通红气愤的瞪着张大袍说道。
“好了,思柔,小兄弟也是开玩笑而已。不过小兄弟,你是如何看出老朽孙女身体有恙?”老先生轻轻拍了拍美女的手,接着一脸微笑的看着张大袍,貌似眼神中有一丝期待,一种发现瑰宝的期待。
张大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指着美女的娇俏的脸庞自信的说道:“老爷爷,你说的是本少如何判断小姑娘大姨妈凌乱吧。小姑娘面sè隐隐发青,双颊及鼻间有青筋隐现,唇sè暗,眼圈sè暗,当然,这些特征并不能说明,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呵呵……易暴怒,您也看到了。”
“你……你”美女指着张大袍哆嗦着一脸怒气的吼道,她实在是想不到眼前这个无知的家伙竟然误打误撞真猜中了,所以心里非常气愤。
“有意思有意思,中医四诊之望看来你已经相当纯熟了,小兄弟,这是老朽的名片,这是老朽孙女孙思柔。如果看得起,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尽可以找老朽……”老先生从怀里的口袋掏出一张烫金的卡片递给张大袍,一脸笑意的说道,眼中还带着丝丝欣赏。
张大袍接过卡片,好奇地两边翻看着,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咬接着失望的说道:“本少还以为是金子做的,指望去换点肉吃,可惜了……”
说完就随意放进有些撕裂的口袋,这一粗俗的举动引起了旁边美女的不满,美女鄙夷的扫了一眼张大袍不屑的说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以为是金子做的?!”
“不过就一张纸片而已,又不能换肉吃。”这一次轮到张大袍鄙夷的看着美女,接着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肚子饿了要去吃肉了,老爷爷,我先走了!”
“你……”美女见张大袍说完话直接转身离开,指着张大袍的背影一脸不可置信,她无法理解张大袍这家伙,要知道整个天海市的权贵都希望结识自己的爷爷,每个人都无可避免生老病死,认识孙红安大师等于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一种保障,可惜眼前这个家伙,美女看不透。
“小兄弟慢走!”头发花白的孙红安忖了忖胡须饶有兴趣的轻轻地点了点头,一脸微笑。
孙思柔跺了跺脚气愤地搂着孙红安手臂不依的说道:“爷爷,你看他这么不是抬举,你为何还要对他这么客气,他只不过一个乡里来的土包子而已!”
孙红安听到自己孙女的话,轻轻地摸了摸孙思柔的秀发,眼睛盯着张大袍放荡不羁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思柔,爷爷不是经常告诉你不可以貌取人吗?刚才那个年轻人本事不小,狂而不荡,痴而不癫!”
孙思柔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也就一点三脚猫的本事而已,随便拿出一个中医学徒就比他强!”
“哈哈……”孙红安哈哈大笑,不断地忖着胡须看着孙思柔:“思柔真的这么认为?那么你就错了,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老朽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刚刚小兄弟止血的针灸方法实在是太jīng秒了,即使你爷爷也不过如此!”
“那小子有那么厉害?”孙思柔一脸不信。
“可能还不止,小兄弟的中医基本知识非常牢固。尤其是针灸的手法和他所使用的针,简直是闻所未闻,恐怕是某一种一脉单传的古老手法,这个小家伙不简单。”孙红安笑眯眯的忖着胡须深意的看了张大袍已经远去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孙思柔双手环抱着胸口,嘴角撇了撇,她始终认为这个邋遢的家伙只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只是她不想和自己最敬爱的爷爷争论罢了。实在是张大袍给她的第一印象太差,要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第一印象有着独特的认知,是很难改变的。
至于我们的大袍哥,此时满嘴口水的坐在餐厅左手拿着鸡腿右手拿着牛肉,手上全部都是滑腻腻的油,在旁边顾客惊呆的表情中不断地啃着。看得其他顾客都是吞了吞唾沫,直接饱了,每个人心里在想这家伙是不是几年没吃肉,竟然抱着肉就吃起来。
这样不能怪我们的大袍哥,因为大袍哥在山里待的四年里,几乎没有碰过多少荤的,他被老头子限制吃荤食,理由就是所有的动物都要用于中医试验,以至于四年里大袍哥只能吃素食。
“老板,结账!”张大袍一直吃得肚子撑爆才举起油腻的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