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回去的。”宋骄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转身,走向四月。
男人看向乔冶。
乔冶笑笑:“不用看我,身为零点的学生会,我有义务保护我们学校的学生。”
男人看了看自己伤成一团的手下,再次走进宋骄:“小姐,我们会把今天的情况如实的向夫人禀告。”
他状似警告的说道。
“随便。”宋骄毫不在意。
男人终于还是带走了自己的人。
“呼。”宋骄吐了口气,整个人摊在了沙发上。
“去给阿辛帮你包扎一下吧?”夙愿皱着眉,拆开了四月脖子上的临时包扎,看着那渗出来的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四月整张脸苦巴巴的,脖子也不敢随便乱动了:“今天开完会基本都走完了,阿辛大叔那么懒,怎么可能还在医务室。”
大叔?言轻歌微愣,挑眉看向四月。他以为,在零点,只有他一个人叫阿辛做大叔呢。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从零点到医院还是有些距离的,夙愿看着四月难受的样子,虽然有车,但还是觉得到医院的路程太过遥远了。
“不了,我回家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四月一直低着头,脖子不移抽动。
言轻歌转到了一旁,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然后,就出现了让众人惊讶的一幕。
“喂,大叔,你现在在哪里?”他走到了一旁,压低了声音。
就连四月都满脸奇怪的瞪大了眼睛,突然抬起头,一不小心却又扯到了脖子上旧患复发而成就了新伤口。她嘴巴一张一合的,无声的嘀咕。
遇上言轻歌,果然没好事。
“有人受伤了,你反正也不是走得很远了,先回来给她包扎一下吧。”他的语气,就像是老板叫员工回来加班一样,完全的不给阿辛拒绝的机会。
阿辛怒叫的声音,大得在旁边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臭小子,什么人那么了不起,反正你有车,送去医院不就行了。”
“不行,她的伤不方便移动。”言轻歌一口拒绝。
这言轻歌的这几句话,可把旁边的几人吓得不轻,唯一不在状态中的就是其实还没有那么了解言轻歌的四月了。
宋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姬四月因为她的是而旧患复发,她自然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但是,这言轻歌的举动,更让她注意。
四月动了动眼珠子,看了好一会儿言轻歌那不同寻常的举动,而后,小心的在没动到自己脑袋的情况下往言轻歌那边移动。
“我来我来。”眼看着言轻歌的命令式语气还是让阿辛磨磨蹭蹭的推脱,四月自告奋勇。
轻歌看了看四月,思考力几秒,将手机递给她。
四月抱着言轻歌的手机,苦巴巴的开口:“阿辛大叔,我伤口好疼,你是在记仇我叫你大叔所以才不愿意回来吗?”
手机另一边,无止境的沉默,轻歌在旁边,第一次因为姬四月微微笑了起来。
“喂,阿辛大叔,你挂了吗?”那声音,又恢复了往常的活力。
“姬四月,我说了多少次了,的阿辛,阿辛懂不懂,什么大叔的,简直就是跟轻歌那小子一样,孺子不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