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兰令月身上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也不似用了什么胭脂水粉,且似乎是浑然天成一般。
却亦是不由得念及自己重伤之时,所品尝的兰令月血液味道,其他书友正在看:。如今他心中回忆的并不仅仅是兰令月血液的甜美,还有自己嘴唇贴在了兰令月的肌肤之上那等令人觉得温馨之感。
眼前少女明明冷得似冰,然而却又让宇文炀能感觉那丝冰冷之下所隐藏一丝淡淡的温热之感。如此复杂的感觉却亦是有如冰与火的交融,让人感觉复杂之余,却也是禁不住为之蛊惑。
只是一想到兰令月当真被兰因月磨砺得狠下心肠,宇文炀内心之中亦忽的禁不住多了几许怜惜味道。
女人如花,娇艳动人的女子亦是应该被呵护的,相信这世上大多数男子都会如此之想。然而宇文炀却偏偏不是这等怜香惜玉的性子,对于他而言,女子柔弱非但无法激起他的怜爱之心,反而会招惹他的不屑。只是如今,难得一见的怜爱却亦是涌起在宇文炀的心头,让宇文炀柔和几许。
这般柔和的心绪,他亦是许久不曾拥有了,如今却也是禁不住点点涌起在心头。
眼见兰令月处置了兰凤离,宇文炀蓦然心生几分同情,只因为兰令月并不知晓某些事情。随即宇文炀心中却亦是一笑,只要有自己在,无论发生何事他亦是必定能让兰令月安然无恙!
比起宇文炀那等起伏不定的心绪,兰令月想法却是极为简单,她心下只是泛起了淡淡的好奇。
她轻轻的抬起头,道:“不知晓宇文将军有何要事?”
“有何事?令月,难道我没有事就不能寻你不成?”宇文炀瞧着兰令月那粉嫩的娇颜,如此说道,一双眸子之中亦是有精光流转。
如此暧昧轻佻的言语令兰令月有几分不适,却因为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宇文炀这般说话故此亦是故意刻意忽略。
“令月如今你已然是兰氏继承人,可曾是觉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有些不妥?”
宇文炀如此垂询,却亦是让兰令月心中一震。如此说法确实也是兰令月心中的一处隐忧。
幼年时候,她在质子府之中,原本亦是想学几招防身,只可叹却也是毫无天分。
自己比起青麟,实在是远远不如了。唯独黑狱那次,她方才发现自己身负丽天心法。只是那股力道,自己显然亦只能危机时候爆发一番,平时却也是毫无作用。
兰令月容色亦是一凛。
“你的身躯,我原本检查了一次——”宇文炀道。
兰令月亦是困惑:“你何时检查?”
宇文炀意味深长:“大周你踏入将军府那一夜。”
饶是以兰令月镇定,面颊却亦是禁不住微微一红。那一日自己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宇文炀,并且认定宇文炀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可叹自己却也是看走了眼!
记忆之中那一夜自己睡得可谓极是深沉,便是做了什么事情,只恐怕自己也是不能知晓。如此一来,兰令月心下亦是有多后怕。
好在宇文炀立刻亦是说到正事,亦是化解了兰令月的尴尬:“那一日,我检查一番,只恐怕令月你自己也未必知晓你的身体状况。你的身体之中,确实有一股强横的内力蠢蠢欲动。然而这股内力,却并不是你自己修炼所得。是有人将自己毕生功力传入了你的身躯之中。从你丝毫不知晓这件事情可知,传功之人必定是在你年幼时候就注入了你的身躯之中。然而这个人,与此同时还在你的身上动了手脚,他在你年幼时候,就封住你几个穴道,也就是封住了你的气脉。故此你从小就身子孱弱,甚至不能习武。”
他深深的瞧了兰令月一眼,眼前的女子纤弱而艳丽,仿佛一伸手就能将她揉碎,。只是如此绝色美人,却偏生又是冷漠的。宇文炀看着兰令月娇嫩的脸颊,看着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仿若觉得自己只要伸出了手,就能将兰令月这个人儿搂入怀中。
而兰令月一双眸子之中亦是染上了几许的讶然,鲜润的唇瓣宛如鲜花一般蛊惑人心,此刻却也是紧紧抿住。
“这些年来,你的内力被封住在身躯之中。你偶尔能动用真气,实则并非好事。一旦这股力量突然解封,这股庞大的内力亦是会宛如洪流一般东撞西窜,而你孱弱的经脉却也是会受不住这些内力的冲击而经脉寸断!”
宇文炀提及此事,亦是瞧着兰令月秀美轻轻拢起,眉宇间渐渐凝动了几分凝重。
这亦是让宇文炀的心下多了几许怜爱,不觉道:“而若要接触你身子上的麻烦,亦并非无法可施,第一先用丹药锻炼你的经脉,再缓缓解封,并且将你的内力导入了四肢百骸。”
而兰令月却轻叹一声:“短短时间,这等几乎存在于传说中的丹药,又如何能寻觅得到?”
然而随即兰令月眼神之中亦是多了几分的古怪,宇文炀既然提及了这桩事情,那显然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况且兰令月也想到宇文炀赠送给兰因月的那枚葛洪丹,身为大陆丹神所炼制而出的药丹,当真也可谓是难得一见。且更不必提宇文炀就如此轻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