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联想到兰因月喜爱养男宠的传闻,在场女子都是又羡又嫉,只恐怕兰令月也有与她母亲一般毛病吧。
而随着兰令月眼波轻轻流转,那玉容之上却好似有一丝清光从兰令月的面颊之上流过!
随即兰令月却是不管不顾,走至了月蓝面前。
那众人尊敬之极的月蓝小姐,这些日子被追捧无数的月蓝小姐,如今却是盈盈站起身,侧过身一福。她竟然给一个被阙氏逐出斗宝大会的下贱质子给让座。
众人顿时一惊,鸦雀无声。
方才众人还有几分疑惑,如今兰令月却仿若不管不顾,竟似硬生生的当众打脸!
在场之人的面色也是变得极为精彩,神色各异。
如此直接,如此粗暴,竟然生生引得现场安静下来。这兰令月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成算。
月蓝则仍然气定神闲,却亲自举起了酒壶,给兰令月倒了一杯酒。
这酒自然是上等的,然而这倒酒之事原本应该下人来做,月蓝这般行事,真可谓是直接将真相公诸于众了。
而兰令月也不得不从心里称赞月蓝是个人才,她扮演高高在上的月氏公主羞涩腼腆,高贵大方,如今又能坦然自若表演好自己的角色,那就是趁机捧捧自己。
阙妙朱却也是有些呆怔,这个兰令月也是未免太过于胆大包天,不将在场诸位给放在眼里。与此同时,阙妙朱心下也顿时生出了滔天怒火!
“兰令月,你做下了这等事情,居然还肆无忌惮,莫非不将在场诸位放在眼里,好看的小说:。不错兰氏在敦煌也不容小视。可是也是容不得你们一手遮天。”
阙妙朱巧舌如簧,极尽挑拨之能事,且言辞锐利,有咄咄逼人的姿态。而兰令月却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伸手轻轻的捏住了一枚白玉色般的杯子。
今日这阙氏招待西域贵客,一器一物都是极好的。而兰令月手中的杯子也是最为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并且质地细腻,分明生出了几分秀润的光彩。
众人看着兰令月这般动作,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兰令月的这种姿态是极美的,美得仿佛是一副画,让人不忍破坏。
兰令月凝视着手中玉杯,口中缓缓说道:“阙三小姐果然很会说话。”
随即她当着众人的面,缓缓的,用力的将这枚玉杯摔得粉碎!
那玉杯清脆的声音顿时回荡在众人耳边,方才兰令月举止还如此柔缓,谁也不曾料到她突然就来这样子的一个动作。
“阙妙朱,今日你若以势压人,我兰氏也不容欺辱。我身边所带的侍卫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够为我战死在这里。若是你继续这般惺惺作态,我也陪你讲讲道理。说到讲道理,我兰令月自认也是一个很会讲道理的人。”
阙妙朱容色微凛,却也是冷声说道:“你兰令月弄出一个假货,坏我阙氏此处聚会的规矩,挑衅在先,又能有什么道理?”
“假货?”
兰令月微微一笑:“阙三小姐你话也不用说得太难听了,今日我说月蓝是真的,你说这位月离却是真的。既然各执一词,不若拿出证据出来又如何?月蓝身上有月氏火焰令,这可是阙三小姐你自己亲手验证的,不知这位月离公子,又有什么凭证?”
阙妙朱皱眉:“兰令月,你如此姿态,你分明已经承认——”
兰令月无辜说道:“我承认什么?只是月蓝小姐极有教养,并且十分客气给我让了位置,又给我倒了这么一杯酒。我自然承情,若有人往她身上泼污水,我当然要帮衬一二。”
流氓!在场之人心中顿时想到了这个词。这个兰令月,也实在是太过于流氓。
月离面颊顿时涨的通红:“我们月氏的火焰令,乃是被不肖子孙给偷了去,故此方才失落在外。所以鸡鸣狗盗之徒,方才能拥有这枚印章。”
实则此物乃是月氏一名不肖子孙给输掉了,不过此事乃是阙氏的耻辱,月离自然是不是很愿意提起来的。
“这位月离公子乃是我专程从月氏请来,他的身份,我自然是能保证。”阙妙朱也补了一句。
“那也真是太巧,阙三小姐可知我们兰家与月氏也是一贯相熟的,并且这位月蓝小姐也是我专程从月氏请来,她的身份,我自然能保证。月氏如今少与外界接触,只恐阙三小姐也少见月氏之人,说不准认错了也是不一定。”
兰令月谈笑嫣然,缓缓说道:“既然各执一词,就不知三小姐能拿出什么证据,能让我心服口服。”
阙妙朱却也为之语塞,她只是匆匆将月离给接过来,哪里又还想了那么多?
兰令月乘胜追击:“相反月蓝不但有这火焰令,还有阙氏亲赐的玉牌一枚。而这枚玉牌正是阙氏制作,作为各位参加斗宝大会的凭证。而这块玉牌,同样也是被阙三小姐你亲手检验过的,自然也是检验出了,这枚玉牌乃是真物。那就不知道,这位月离公子,可有这枚玉牌?不会连这块玉牌,同样也不曾在月氏了吧。”
月离冷哼:“你们处心积虑,设下这般圈套,自然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