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基本确定王婷这次过来是做什么的。
不过……
王婷有她的算计，难道自己就没有？
常氏冷笑一声：“妹妹啊妹妹，你应当知道，本宫和蓝妹妹的关系不错，今日你公然挑拨离间，可不见得会有不错的结果。”
“那姐姐觉得，妹妹应当怎么做？眼前的情况，姐姐看在眼中，妹妹也是看在严重的，彼此都是女人，会有怎样的心境，难道妹妹就无法体谅姐姐吗？”
王婷可不会害怕。
常氏的考虑也不过就那些。
“就算你知道本宫心情如何，那又能做什么？妹妹，东宫这地方不简单，你也不是当初的你，有些手段对本宫，对殿下都是没用的。”
常氏默默地看着前方。
“怎么叫做有些手段呢？你以为殿下还什么都不明白？殿下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看看如今的东宫，看似和谐，实际上暗潮涌动， 原先的殿下如何，现在的殿下又如何？这至少能证明，在殿下的心中，我们是有作用的。”
作用等于利用。
看似悲哀，却是东宫女子最好的归宿。
有些时候她也觉得悲哀，明明还可以有别的路能走，怎么就偏偏弄成了这样呢？
无奈，疼痛。
可她到底没有办法。
在这里的环境下，就只能这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