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逃不出去。等白鹭将内息调整过来后,她们只会死得更惨。
虽然自己死了倒是没关系,但柳时衣……
沈溯转头,看着那张年轻的脸。
她算是自己第一个朋友,她想保护她。
想到这里,沈溯轻轻捏了捏柳时衣的掌心,在她抬眼看过来的瞬间,给她递了个眼色。
得找机会逃走。
柳时衣当然看懂了沈溯的意思,可她不能走。
她向沈溯摇了摇头,走到白鹭面前。白鹭已有些力竭,早坐在了地上,闭着双目调理内息。
“你对石头做了什么?”
白鹭依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柳时衣“啧”了一声,将刀架在了白鹭的脖子上。
“别装傻,我知道你能救他。把解药拿出来。”
一片巨大的沉默,好半晌,白鹭睁开了双眼,看着她缓缓笑了。
“你杀了我,你也救不了他。”
柳时衣挑眉,“你是在跟我谈条件?”
“怎么,你们与我谈了那么多次条件,没有道理我不能谈吧。”
白鹭眸光沉沉,下一瞬,她拔身而起,落在了瀑布池中。她的足尖轻点在那已被瀑布千百次冲刷得平整的岩石尖上。
“帮我出了天堑之境,我自会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