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快点结束了,不知道我的血还够流多久。”
上官锐说到:“你更本没有流血啊。”
塔隆惊讶的看向自己受伤的地方,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被划伤的地方,最后一脸惊讶的看着上官锐。
塔隆问到:“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被划伤的地方都留了血,一把剑将其刺穿了,反而不流了?”
上官锐回答:“你自己的身体,不该问你自己吗?”
“以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我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也没法知道。”
在塔隆和上官锐说话时,吉拉尔解开了缠着梅尔斯的铁链,并将梅尔斯服了起来。
塔隆看见后说到:“不能让他们逃了,我虽然没有流血,但伤口还是很痛,接下来就只能交给你了。”
上官锐说到:“以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我一人也足够应对,你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