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如果你真心想要,四个拖车一千五全部归你,我说了算。”
“真的?”
“当然。”
“那成交。”
这几辆旧拖车经过一番拆解重组后,能够整修成两辆功能完好的拖车。
将来卖出时,不仅能够收回成本,还能赚上一笔。
现在这些拖车还需要暂时存放在拖拉机站里,等找到合适的时间再进行改装。
办完拖拉机的事后,陈汉良向赵航道别回家。回到家已是午后两点。他随后又骑车前往东台和小岭,安排了二柱和二牛的工作。
回来的路上,路过望夫石时,他看到一群渔民围在沙土上,似乎在围观什么。出于好奇,他也挤进去看了看。
原来是一只大约一米长的雄性绿甲鱼,因为它的尾巴特别长,很容易辨认出性别。
如果是一只雌性甲鱼上岸,通常是为了产卵。但一只雄性甲鱼上岸,这可不多见。
“二叔,这是怎么回事?谁抓来的吗?”
“没人抓,它自己爬上来的,还不肯回去。”
陈汉良走近一看,立刻明白了这只甲鱼为何不愿意离开。
甲鱼的背壳下半部布满了黑白斑点,乍一看就像镶嵌着许多小石子。
实际上,这些是水霉,一种雌雄同体且附生的湖里生物。
它们不仅外观恼人,而且繁殖迅速,短时间内就能繁衍出多代。尽管个体微小,但水霉群集在一起时却颇具重量。
当水霉附着在船底时,会显着减慢船只的速度并增加吃水深度,对航行造成不利影响。对于不幸被水霉缠上的动物来说,这几乎是一场灾难。
一旦水霉找到寄主,很快就会覆盖整个身体,严重影响其速度和浮力,大大增加了生存风险。
即使逃脱了天敌的追捕,也难以摆脱因水霉造成的负担,最终可能因此丧命。
眼前的这只甲鱼,正是因为水霉的困扰才不得已上岸寻求帮助。
看到甲鱼背上密密麻麻的水霉,陈汉良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他曾在网上观看过无数清理甲鱼身上水霉的视频,那是一种让人感到放松的过程。
每当看到甲鱼重获自由、轻松回归湖里的画面,他总是感到由衷的喜悦。没想到今天自己竟有机会亲身体验这一过程。
“大家让一让,谁有小铲子或刀具可以借用一下?”有人递过来一把赶湖用的小铲子。
据说甲鱼是有灵性的,也许它感受到了人类的帮助即将来临,静静地趴在那里等待救援。
陈汉良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铲子贴紧龟背,轻轻一撬,一个水霉便脱落下来。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满足!
他动作熟练而细致,随着他的工作,水霉纷纷从甲鱼背上脱落。
每清除一部分后,他会用干布擦拭,确保没有遗漏的小水霉残留,因为哪怕是最微小的遗漏都可能成为日后的问题根源。
新生的水霉非常细小,如果不彻底清除,几个月后又会在同样的地方重新出现。
因此,这次清理必须做到彻底无遗,以避免未来再次发生类似情况。
水霉依靠一种极其坚韧的胶质与寄主紧密相连,非人力不可清除。而这只聪明的甲鱼似乎知道向人类求助,证明了它的智慧。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陈汉良手持铲子,细心地清理着一只大甲鱼背上的水霉。
周围的观众围成一圈,全神贯注地看着,连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让人惊讶的是,这种简单的活动不仅吸引了现场的人们,就连多年后网上的视频也证明了它的魅力。
在那个信息还不发达的八十年代,大家同样对这样的善举满是兴趣。
不久,有热心人也加入了清理的行列,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随着人手增加,工作进度加快了不少。
不过,对于已经被水霉损害的部分,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大自然的自我修复能力。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努力,甲鱼背上的水霉被全部清除干净。
随后,陈汉良小心翼翼地翻转甲鱼,继续清理其腹部和四肢。又过了十几分钟,这只甲鱼终于完全恢复了自由。
“好了,老朋友,你可以重新畅游湖里了。如果以后再遇到麻烦,记得来找我帮忙。顺便说一句,你也该减减肥了!”陈汉良笑着说道,然后将甲鱼轻柔地放入湖中。
甲鱼一入水里游向远方。
完成这件好事后,陈汉良回到家,开始着手另一项任务,制作健美裤。
他拿出锦纶布,裁剪并缝制了十多条裤子。计算了一下成本,发现每条裤子的成本大约为七元。
考虑到市场需求,他决定以十元的价格批发给商贩,如大壮和二狗等人,他们可以在集市上以不低于十五元的价格出售,确保各方都能获利。
为了测试市场反应,陈汉良计划让这些裤子先在集市上试销。
如果效果不佳,他会亲自到县城叫卖,相信一定能打开销路。
最后,他还根据记忆裁剪了一件风雨衣,这可是从八零年代起就流行的商品。
曾经,一个国内的大型品牌长城横空出世。这个品牌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