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不轻啊,骨折,失血过多,还有感染的风险。”
王大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处理伤口。
“王大爷,你一定要救救他!”
陈向前恳求道。
“我尽力吧。”
王大爷叹了口气,他知道陈汉良的伤势很严重,
能不能挺过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陈汉良在昏迷中,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混沌之中。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他却无法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汉良,你醒了!”
他看到哥哥陈向前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哥,我这是在哪儿?”
陈汉良虚弱地问道。
“你在王大爷家。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陈向前说道。
陈汉良想起了自己在山里的遭遇,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别动,你的腿断了,需要静养。”
陈向前连忙按住他。
“哥,我……我带回来的……咳咳……草药呢?”
陈汉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神中带着一丝焦急。
他拼死带回来的草药,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陈向前连忙安慰道:
“放心吧,你嫂子已经拿回家了,就放在你床底下呢。你安心养伤,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听到这话,陈汉良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王大爷见陈汉良醒了,便开了几副草药,
叮嘱陈向前按时煎服。
陈向前谢过王大爷,背起陈汉良就往家走。
回到家,林美娟已经熬好了粥,看到陈汉良脸色苍白,
虚弱无力,心疼得眼泪直掉。
“汉良,你受苦了。”
林美娟哽咽着说道。
陈汉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嫂子,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
接下来的几天,陈汉良躺在床上静养,林美娟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端屎端尿,从不抱怨。
陈向前也放下手里的活儿,专心在家照顾弟弟。
他每天都会去山上采些新鲜的草药,回来给陈汉良换药。
在哥嫂的精心照料下,陈汉良的伤势逐渐好转。
半个月后,陈汉良终于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有些跛,但比起卧床不起已经好太多了。
他再次找到了那个烧酒房老板老孙头。
老孙头看到陈汉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汉良,你这是咋的了?怎么搞成这样了?”
陈汉良苦笑一声,将自己上山采药,
被狼追赶,摔断腿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老孙头听完,脸上露出几分愧疚之色:
“哎,都怪我,要不是我告诉你那几味草药能泡蛇酒,你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陈汉良摆摆手:
“孙老板,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想去碰碰运气。”
“唉,不管怎么说,你为了采药弄成这样,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老孙头叹了口气,
“汉良,你真是个实在人!我喜欢跟你这样的人交朋友,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老孙头一拍陈汉良的肩膀,语气热情得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这蛇泡酒的法子,我这就教给你……”
老孙头从柜台里翻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神秘兮兮地递给陈汉良:
“这可是我祖传的秘方,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
陈汉良接过册子,郑重地点了点头:
“孙老板,您放心,我肯定好好保管。”
“泡酒这玩意儿,你得需要大坛子才行,”
老孙头指着屋角堆放的几个大酒坛说道,
“我这儿有几个闲置的,你要是需要,就拿去用吧。”
陈汉良心中暗喜,这老孙头还真是上道,省了他不少事。
他连忙道谢:
“那敢情好!孙老板,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这坛子我买了,您开个价。”
老孙头摆摆手:
“说钱就见外了!你拿着去用就是,咱们以后还要长期合作呢!”
陈汉良也不再推辞,爽快地应了下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陈汉良便雇了辆板车,
将之前寄存在老孙头这里的蛇,连同几个大酒坛,一起运回了家。
回到家中,陈汉良顾不上休息,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捣鼓起他的蛇酒来。
他先将蛇按照老孙头的秘方处理干净,然后放入坛中,再倒入高度白酒,
最后加入各种药材。忙活了一整天,才将几坛蛇酒全部泡好,封存起来。
看着码放在院子里的几坛蛇酒,陈汉良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知道,这蛇酒在未来几年将会非常受欢迎,
到时候,他就能靠着这些蛇酒赚上一笔。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
陈汉良院子里的狐狸已经长得膘肥体壮,一身火红的皮毛油光水滑,在阳光下闪着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