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愣,心里直骂娘: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居然还绕弯子给我下套!
“啥说法啊,咱们邻里之间不就讲个情分嘛!”阎埠贵故作不满,“你这小年轻,咋这么多规矩呢?”
秦宇淡淡一笑,语气不急不缓:“阎师傅,规矩是为了保护您啊!要不这样吧,您先拿点押金,等东西还回来了,我一分不少退给您,这不就两全其美了?”
“押……押金?”阎埠贵脸一黑,知道今天这事儿是黄了,赶紧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秦宇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搞我?先问问自己几斤几两吧。”
……
秦宇没把阎埠贵的“借电动车事件”当回事,但他很清楚,这帮人做事从来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才过了一天,院里就开始流言四起,显然是有人不甘心铩羽而归,开始借着“人情道义”这张牌搞事情。
“四合院啊,讲的是什么?是乡里乡亲之间的情分!”阎埠贵一手拄着旱烟杆,一手背在身后,站在院子中央,俨然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扯着嗓子对着院里的人说道。
“现在有的人呐,发达了,翅膀硬了,住在这个院子里,却压根儿不拿咱们当回事儿!说白了,就是看不起咱们这些老邻居!”阎埠贵说着,特意往秦宇家的方向瞥了一眼,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
“阎师傅,您这话啥意思啊?”刘海中从旁边凑过来,嘴里叼着旱烟卷,眼睛却闪着兴奋的光,“这话可别乱说,谁看不起您啊?”
“还能有谁?”阎埠贵故作委屈地叹了一口气,“就说昨天吧,我好心好意去找秦宇那小子借电动车,咱又不是白拿,就是想骑几天试试,结果呢?这小子倒好,非说什么要押金,不押钱就不借!你说,这像话吗?咱们一个院儿住了这么些年,连个电动车都不舍得借,还是不是个邻居了?”
“啥?还要押金?”听到这话,刘海中“啪”地一拍大腿,立刻跟着嚷嚷起来,“这也太不仗义了吧!咱们四合院几十年了,谁家有困难不都是互相帮衬?这小子也太小气了,成天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不是嘛!”阎埠贵见有人接话,立刻来了精神,“现在他是发达了,三机部都找他,可咱们这些老邻居咋样?他还当咱是人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顿时引得院子里不少人围了过来。许大茂也赶紧凑上来,挤开人群站在中央,满脸幸灾乐祸:“哎呀,阎师傅,您这算好的了!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心里根本没咱们院里人,他眼里只有他那破电动车,啥邻里情谊?你让我说啊,这种人早晚得翻车!”
“就是就是!”刘海中附和道,“你们别看他现在风光,说不定哪天就摔跟头了!”
“我早说过,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许大茂见势头正好,继续添油加醋,“他看咱们院里谁顺眼了?除了平时躲屋里搞那些破零件,还会啥?咱们这院子讲的是啥?是情分!可他呢?借个车都不乐意,还押金,真当自己开银行的啊?”
人群里有人点头附和,也有些人听得一愣一愣,但一传十十传百,这些风言风语,很快就在院子里传开了。
秦宇坐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院子中间那一群议论纷纷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帮家伙搞的小把戏,他早就看穿了。不过,他并不急着站出来反驳,而是决定先看看这些人还能蹦达到什么程度。
“这些人啊,真是活该穷一辈子,”秦宇心里暗骂,手里却一点没闲着,继续调试自己新研发的电动车控制系统。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又带头挑起了事端。
“哎哟,各位,你们听说了吗?”许大茂故意站在院子中央,扯着嗓子嚷嚷,“秦宇那小子啊,不光不借车,还放话说咱们院里的人都靠不住!你们说说,这话是不是太气人了?”
“啥?他说咱院里的人靠不住?”刘海中一听,立刻来了劲,“这话也太伤人了吧!”
“可不是嘛!”许大茂一脸愤愤不平,“人家现在是三机部的人,看不上咱们这些老邻居了呗!我看啊,有些人呐,真是翅膀硬了就忘本!”
“这小子太过分了!”阎埠贵一甩旱烟杆,“咱们院里这么多年,谁家不都讲个和气?他倒好,连这点情分都不讲了!这种人,根本不配住咱们院!”
“对!不配住!”刘海中也跟着嚷嚷起来,眼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秦宇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他推开门,大步走到院子中央,目光冷冷地扫过面前这几个人,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心里发虚的威严:“你们几个,在这儿说谁呢?”
许大茂见秦宇出来了,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嘴上却不肯认输,梗着脖子道:“还能说谁?不就是你嘛!秦宇,你说说,你凭什么不借电动车?咱们院里讲的是人情,你这么做,还是不是个邻居了?”
秦宇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语气平淡:“许大茂,我不借电动车,怎么就不是邻居了?我问你,我是不是欠了你什么?还是你掏了钱买这车,觉得自己有资格指手画脚?”
这话一出,许大茂顿时语塞,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