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一番话刺得脸色涨红,立刻反唇相讥:
“嘿,何雨柱,你可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也是个做饭工?大龄单身汉一个,还好意思教训我?你有啥资格说我?”
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鄙夷:“许大茂,我做饭怎么了?
我好歹是凭劳动吃饭,不像你,成天就知道拍领导马屁,见了主任笑得跟朵花似的。
你有啥本事?还敢说自己有经验?我看你那经验就是怎么溜须拍马吧?”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最恨别人揭短,尤其是自己平时在厂里那些拍马屁的事儿被当众提起。
涨红了脸,指着何雨柱的鼻子:“你——你别给我乱说!我许大茂可是在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哪像你,连个老婆都找不着的老光棍!”
何雨柱一听,气得脸色发青,他踏前一步,抬起手指着许大茂:“你再说一遍!光棍怎么了?没老婆怎么了?总比你这种整天偷鸡摸狗的强!”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院子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围观的邻居们面面相觑,有的人暗自偷笑,有些则皱着眉头,觉得这两人简直是丢人现眼。
王主任在旁边看得越来越不耐烦,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
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暗暗鄙夷。
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哼一声:“你们院子里的事儿,自己商量好了再来找我!我对这种人可没兴趣。”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头也没回。
许大茂和何雨柱你瞪我我瞪你,似乎还想继续斗下去,但见王主任这么一走,气氛顿时尴尬了。
许大茂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
何雨柱则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你等着,早晚收拾你!”
……
院子里的人逐渐散去,但易中海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默默站在自家门口,眼中充满了阴霾。
曾经,他是一院之长,人人敬仰的一大爷,可今天却当众丢了职位,颜面尽失。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秦宇,心中充满了怨恨。
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在众人面前拆他的台,甚至让他在王主任面前毫无回旋的余地。易中海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正当他沉浸在愤怒与羞辱中时,聋老太走了过来,拄着拐杖,缓缓走到易中海身边。
看了易中海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低声说道:“中海,跟我到屋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易中海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但随即点了点头,跟着聋老太进了屋。
屋内的光线昏暗,聋老太坐在炕上,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坐吧。”
易中海默默坐下,心中依旧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他知道,聋老太肯定是有话要说。
“中海啊,”聋老太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贾家是个无底洞,他们不仅不感激你,反而连你这个救命恩人都不放在眼里。你再帮他们,只会把自己也拖下水。”
易中海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他知道聋老太说得对,但他内心依旧不甘心,这么多年,他为贾家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心,”聋老太看穿了他的心思,语气平静地继续道,
“但你也得想清楚,你还能指望贾家翻身?今天王主任明显对他们厌恶至极,你再和他们纠缠不清,迟早也会被拖下水。”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握紧了拳头,心中无比挣扎。他曾想过借助贾家养老,但聋老太的话又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
“中海啊,”聋老太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你看看秦宇这小子,现在已经是厂里的红人。你是不是应该趁早想办法拉拢他?别再跟贾家那些无情无义的东西纠缠了。”
易中海心中一震,虽然不愿承认,但也知道聋老太说得有道理。秦宇现在在厂里风头正劲,若能拉拢他,也许还有翻身的机会。
“我……我再考虑考虑。”易中海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犹豫和挣扎。
聋老太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知道,易中海已经开始动摇,只是还需要时间去消化。
……
散会之后,院子里的居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开始讨论今天的事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躲在角落里,满脸庆幸,低声嘀咕着:“今天可真是吓死我了,还好王主任没深究咱们的事儿。”
阎埠贵点点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可不是嘛,差点就栽了。不过,咱们这次得吸取教训,以后得更加小心。”
刘海中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险:“既然易中海倒了,咱们得趁着这机会拉拢更多人。只要咱们稳住了,院子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阎埠贵点头附和:“对,咱们以后得多拉拢点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由易中海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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