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
知晓韦谦名誉扫地,天德帝不但未有半点体恤,反而十分幸灾乐祸。
当年要不是韦谦出尔反尔,贵妃也不会头痛至今。
私怨就不提了,便说回朝堂上,韦谦文章做的是不错,他的主张却都是些古板守旧的政念,上月韦谦一篇文章,朝中隐隐有削减军饷的呼声,令他十分为难。
军队乃大历之根本,削减了军饷,裁减了军队,周边五国必定伺机而动。
这班文人懂什么?
然韦谦之流却很受百姓和士子追捧,听说韦谦收了许多门生,他门槛高,只收老家江南那边的少年才子,要么便是有名气的大族子弟,这些年名气越来越大,许多学子竞相请他拜师。
此人广受敬仰,天德帝倒也不好公然训斥他,正琢磨过几日让韦禛在朝堂上批贬韦谦那篇文章,未成想此人却先栽在了宋夫人手里,一把缨枪便让他丢掉了文人的清高,实在是贻笑大方。
“宋府?”天德帝忽觉得耳熟,“可是南亭侯宋家?韦谦的亲家?”
“是。”
天德帝眯起眼,眸中闪过困惑,“我道是哪个宋夫人,原来如此,看来韦宋两家关系竟是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