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然后打开房门,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她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还特意穿上厚衣服以保暖。
毕竟,即使是装模作样,也不能让自己受寒受冻啊。
她一边走一边嘀咕着:“大半夜的干啥呢这是?咋了,我爷不行了,我奶哭丧呢?”
夏晚心里暗自窃喜,但嘴上却毫不留情。
然而,此刻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因为大家心中都充满了疑惑,究竟是谁竟敢在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中行凶伤人。
当夏建军将村里的医生请来时,夏老头已经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了。
村医只是瞥了一眼那条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腿,便无奈地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还是赶紧送医院吧,恐怕是伤到了骨头。就算送到县医院,也未必能够治愈。”
村医一眼就察觉到夏老头的腿已经严重变形,显然伤势非常严重。
对于这种重伤,他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建议送去更大的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