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薄绢遮挡,泪滴落在衣衫上无声无息的。
张嫣儿恨意滔天,她猛地站了起来却眩晕不已栽倒在地,耳边传来惊呼,可她口中却一直喃喃自语:“钱文瀚,不要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死也是我一个人的。”
耳边传来谁的轻叹。
李若柳出了茶肆,正往马车走,远远便瞧见一人,他以车身为遮挡,和那人擦肩而过。
容修察觉到什么,回头,只见路边停着一辆马车,容修皱了皱眉,没多想,继续往前走。
李若柳跟着他一路去了户部。
李若柳不明白他怎么好端端到这儿来。
容修和里面的人说了什么,离得远李若柳听不清,好像在说什么文书。
容修走的时候神情十分落寞。
李若柳见他走远,提着衣摆进去了。
李若柳拦住容修方才问的小吏,“请问一下,刚才那人在问什么?”
“哦!他呀!他在问成亲文书,哦是娶男妻的文书,我说要两位新人一同到场才能登记录入,他说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们这每份文书都得合乎律法的。”
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