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若在借您的势逼迫容家就范!”
“就算没有我,他也有大树可依。”
“大人是说郡公褚大家?”
“你真当这容若来东城是为与瀚儿旧情复燃的,以他的谋略志不在此,你想想容若从来东城后所有种种。”
“大人的意思是艺阁褚大家收徒是他精心策划的。为的是让容家看到他的价值。”
“没错!他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回容家,名正言顺的拿回嫡子之位。”
钱元说着眼中赞叹不已。
“这,这容若不过十七八竟有如此谋略!”
“此子不光有谋略还性情坚韧,若非为情所困,怕是他未来的成就不会比我低。”
“大人如此高看他?”
“你且看着吧,这容家这几天绝对要吃大亏。明日备些礼送去容家,既然借我的势,那我自当要给他足够的底气。”
“是”
闹了一天,李若柳早就精神不济了,浑身酸痛,红袖贴心的早早备了热水。
李若柳泡在微烫的水里昏昏欲睡。
过了许久,耳边传来异响。
李若柳双眼未睁,反握五寸长银针便要扎下。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