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砰!”
刘华平的惊堂,木声再次响起,衙差们全都走了出来。
有几人跑到门口维持秩序,对着百姓吼道:“都闭嘴,闭嘴。”
说完,堂内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刘华平大吼道:
“你们一起上,我还不信了,我一个知府,收拾不了一个农妇。”
说完,堂内的几名衙差围了上来。
沈兰心顿感不妙:“这下坏了,大意了。”
她就算再厉害,可只有一个人,面对几个衙差,她肯定打不过。
但是,本着宁打死不能吓死的原则,她握了握手中的发簪。
“管她呢,戳一个是一个,反正谁都别好。”
“老娘跟你们拼了。”
说着,她便开始挥动着手中的发簪。
但凡有人靠近她,也不管是谁,便开始一顿胡乱的来回挥舞。
几个回合下来,几名衙有被划破手的,有被划破脸的,就是没人能靠近。
“哎呀,一个女人居然这么厉害。你们是废物吗?”
刘二在一旁气的直跺脚,他愤怒的将挡在前边的人薅到一边,自己冲了上去。
“哐”的一下,沈兰心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他甚至比其他几个人还要菜,人家好歹还在那里周旋了良久,可是刘二被女主一拳直接打晕了。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歪了,明显是鼻骨塌了。
而沈兰心也不好受,这一拳太用力,她如葱般的玉手红了一大片。
“唉呀,这鼻子真硬 。”
这么下去确实不是办法怎么办?沈兰心有些慌了。
虽然迄今为止,她并没有吃多大亏,可她一个女人,现在公堂之上起码有七八名衙差。
用不了多久,她肯定就吃亏了。
又折腾了两圈,地上的刘二醒了,他捂着鼻子,他已经气到了极致。
“奶,奶,的,我还不信了,我,打不过你。”
说着,他拔出了手中的配刀,冲着沈兰心的额头便砍了过来。
那佩刀带着冷风唰的一下便砸了过来,沈兰心一惊。
“不好,老娘今天要废到这儿了。”
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砰”的一声,铁器碰撞断裂的声音传来。
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揽在怀里,沈兰心睁开眼,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徐哲远,你怎么......来了?”
男人目光冷冽,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垂眸看了她一眼。
“我不来,你今天就死到这儿了,回家再找你算账。”说完便将她拉至身后。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光天化日,堂堂的知府无凭无据欺负一个民女。”
“刘知府,你真当这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刘华平大惊:“啊?大胆,哪儿来的愣头青。”
此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惹了不该惹的人,拍了一下惊堂木便冲了下来。
可刚迈了两步,便看到门外一群身着铠甲的护卫军走了进来。
为首的几人将公堂里所有衙差全都桎梏住,剩余几人一字排开,立在大堂之上。
那些护卫军的铠甲胸前硕大的许字晃的人眼睛疼。
任谁都会看的出,这是护国将军许有道的骁勇队。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刘知府吓傻了。
他迅速的转身回到了座位前,整个人蹲在桌案下,只露出一个头。
“我可告诉你们,这可是公堂,这是公堂。”
“光天化日,你们不能伤害本官,要,要讲王法。”
他全身颤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哎哟,刘大人,这会儿你又讲上王法了。”
沈兰心抬起脚尖,将头越过徐哲远的肩膀伸了出来。
“刚刚你是怎么说的?这会儿怎么怂了呢?”
刘华平的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他冲着刘二挤了挤眼,刘二此时已经身不由己,被护卫军死死的钳制。
“放开我,我,我要去扶我姐夫。”
男主冲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护卫军松开手,刘二连滚带爬也跑到了桌案后蹲下。
“姐夫,你没事儿吧,你哆嗦啥呀!”
刘华平:“你个蠢货,我让你去查的女人,你为何不说他是骁勇队的将军。”
刘二:“我不都说他是三品将军了吗,是不是骁勇队有区别吗?”
刘华平:“区别可大了,你还说他是村上来的,你个蠢货。”
刘二:“姐夫,你怕啥,咱不是有公主做靠山吗?瞅你吓那样,完蛋。”
刘华平现在真想一掌把这个愚蠢的刘二拍死。
“你个蠢蛋,骁勇队的三品将军公主都未必惹得起。”
“那许大将军是什么人啊?他现在是唯一有兵权的将军。”
“皇上都得忌惮他三分,你这个蠢货,废物。”
刘华平绝望的闭上眼,只感觉今天自己有点悬了。
“刘大人,你在那猫着做什么呢?快出来呀,今天这事儿咱们怎么解决呀。”
沈兰心踮起脚,掐着腰,一张小人得志的笑脸望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