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迂腐的陈规陋习,再加上林朗的祖母仗着年迈,总要家人按她的意思来。
这些也都算了,她一个新妇,初来乍到,被长辈压一头,在所难免。
可那老太太,仗着自己年老昏聩,竟然管起夫妻俩的床笫之事来,实在是让人气恼。
老太太爱孙如命,半夜常令老嬷嬷到新房廊下,又是送茶,又是送宵夜,害得他们夫妻俩连亲热都不敢太投入。
三更之后,好不容易等到老嬷嬷退去,林朗此时再过来求欢,她已困乏不已,不想再敷衍他。
除了新婚之夜初尝人事,苏牧沄已经很久没有让林朗碰他了。
偏偏林朗也是个迂腐乖顺的,不敢有半点违逆,只会低声下气求苏牧沄忍耐。
长此以往,苏牧沄觉得自己在林家势单力薄,丈夫又不十分体贴,便觉得心灰意冷起来。
心里积压的烦闷,在林朗酒后求欢时彻底爆发。
“我劝你还是再忍耐些,一会儿祖母的醒酒汤就该送过来了,你此刻猴急,到时怎么衣冠整齐地去扮演孝子贤孙!”
苏牧沄言罢,一脚将他踹到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