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他看了之后并不觉得惊讶,吩咐文初把人请进来。
文初刚走,他就拄着竹杖,挣扎着起身,要宋时悦服侍他换了衣服,然后吩咐宝晴快去备茶,备好茶。
宋时悦心里好奇,从没见过他这么重视衣冠,不知道来者是谁,竟让他这么在意。
不多时,文初引着一个身着萧萧白衫,腰间系着玉佩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宋时悦忍不住悄悄打量。
都说先敬罗衣后敬人,可那朴素的白衫和简洁的玉佩,质地不算上乘,但穿在男子身上,却自带高贵与清华,让人不敢小觑。
更兼他虎目炯炯,即便眼含笑意,也让人望而生畏,气场比苏牧青更加威严。
“呦,怪我了,伤得挺重的吧?”
不等苏牧青开口,那男子率先笑着上前,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竹杖,打量他受伤的左腿。
苏牧青面色凝重地一挥手,示意旁人退下,自己一瘸一拐,带着男子进了书房。
宋时悦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已有猜测,这就是那晚将烂摊子扔给苏牧青的人了。
一想到这,心里忍不住气愤:“始作俑者,还好意思笑,苏牧青都差点没命了,你倒好,自己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