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悦无言以对,低头摩挲着精致的木盒,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看在这套银针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苏牧青看着眼前人在浑身带刺与柔顺乖巧之间随意切换,慌忙将视线移开。
不能沉溺。
赵府,赵行修放走手里的信鸽,拿着手里的小纸条,一脸警惕地看向四周,才带着赵乾孙回书房,将门窗关紧。
“大人,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赵乾孙弓着腰,抬眼看着一脸凝肃的赵行修,小心翼翼地问道。
“计划有变,小皇帝翅膀硬了,要跟原拜疆叫板了,竟然拒不发兵。”
赵行修沉吟,然后将纸条卷起,随手扔进了香炉里。
看着那纸条慢慢化为灰烬,顿住了话语沉思起来。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苏牧青自从眼睛复明之后,时常出入宋府和周府,莫不是在暗中行动?”
“哼,什么狗屁复明,分明就是装瞎!演的倒挺像。”
一提到这个,赵行修就觉得自己被耍了。
赵乾孙不敢接话,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为了这事,赵行修已经连着好几天诚心问候苏牧青的祖上仙人了。
骂的起劲时,连自己也逃不过他的责骂,被他劈头盖脸数落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