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消沉,自暴自弃,让母亲跟着忧心,实在该罚。” 苏牧青说得情真意切,苏夫人忍不住流下两行眼泪。
她仰起头,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儿子的眉眼,转哭为笑:“娘从来没有怪过你,只要你好好的,娘怎么样都行。”
苏牧青摸索着擦掉母亲脸上的眼泪:“儿子痛定思痛,决心重新振作,为母亲和父亲解忧,为姐姐和弟弟撑腰。”
“你有这份心,娘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苏夫人抓着儿子的手又喜极而泣,自小这孩子都不爱跟他们亲近,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极大的让步了。
“自恒他们今日前来,带了许多补品,儿子不敢独享,便想借花献佛,送给母亲,希望母亲不要嫌弃。”
苏牧青说着,侧身示意身后的宝月把东西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