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惊,“他拉肚子,我们先进去。”
“好。”
池暮推着傅宁厘找了个位子坐下。
两人点完单,池暮双手托腮,看他,“说吧,要我做什么?”
傅宁厘摸了摸鼻子,“我觉得你说得对,反正我的腿都这样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不会啊,你不是说还有全身瘫痪吗?”
池暮很认真。
傅宁厘的表情更认真,“那句话,我撤回。”
“?”
还能这样?
池暮为难,“可惜,晚了。”
“晚了?”
“嗯,半个月前你这腿还能治,现在——”池暮遗憾的摇了摇头。
傅宁厘一颗心揪起来,“为什么?”
“因为——”
池暮拖着很长的尾音,在傅宁厘紧张失望又充满渴知的眼神中,突然笑出声来,“哈哈,我逗你的!放心,你这腿能治!我包你站起来!”
傅宁厘薄唇翕动,俊脸显而易见的黑了下去。
池暮见他生气,撇了撇嘴,软下声音哄他,“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嘛,对不起啦,你别生气了,这顿饭我请好不好?”
她眨巴着眼,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傅宁厘别过脸,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下,“我没生气。”
服务员端菜上桌,池暮拿起一根烤翅,掀开口罩上的小口子,小心翼翼的吃起来。
傅宁厘瞧着都觉得她吃得不痛快,“你为什么不摘口罩?”
“太丑,怕吓到你。”